這場談判進行得十分順利,畢竟楚良開出的價格不菲。
呂希婭——也就是那個異化的少女,終于同意了楚良的要求。而艾米麗——少女的妹妹,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則被楚良帶出了屋外讓保鏢照看好。
兩人獨處的房間內,門窗緊閉,光線有些昏暗。
呂希婭扭捏著開始解開纏|繞身上的布條,楚良的目光則充滿熱切和迫不及待。
“你是那種變|態富豪嗎?”
呂希婭一邊解著布條,一邊說道:
“我聽說……有些變|態富豪就喜歡欣賞女孩的痛苦。貧民區內有些變|態富豪就曾來購買過殘疾或者畸形的女孩,骷髏幫那群惡徒就把一些女孩弄殘賣出去……”
呂希婭雖然僅僅十五歲,但是她卻似乎懂得東西不少。
在貧民區長大的女孩,對于人世間的黑暗和丑惡看待得倒是比一些溫室里的花朵要多。
楚良搖搖頭:
“我不是那種人。”
呂希婭也自覺失言,急忙改口道:
“我也覺得先生在有錢人中不算壞人……不不,我是想說先生的心腸挺好。”
楚良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
這個時候,呂希婭已經將臉部和手部的布條都解開。
楚良這才湊了上去細看。
只見呂希婭是典型的異化第二階段的異種,她的皮膚已經變得黏膩光滑且泛著淡淡的青綠色,眉毛已經盡數脫落,頭發也僅僅剩下了絲絲縷縷,手指已經長而軟形如觸手,指縫間也有著薄膜。
“我現在……是不是很丑?”
面對楚良仔細觀察的目光,呂希婭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楚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伸出手朝著她那如同觸手般的手掌抓去:
“我可以嗎?”
呂希婭點點頭。
然后楚良便將那些觸手抓在手中,細細感應。
如今的楚良,能夠從異種身上感應到許多他以前感應不到的東西。
精純的異化力量在呂希婭的體內流淌,分部在她的身體大部分地方。
楚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他感覺這具身軀還在發生著緩慢的異化,并且需要更多異化的力量來維持。
但是這具身軀內的異化力量有限,已經不足以支持接下來的異化。
就好比如孩童發育時候長身體,這個趨勢無法阻擋,但是如果在發育長身體的期間沒有足夠的營養補充,那么身體不僅會導致發育不健全和營養不良,甚至還會導致身體落下種種疾病損傷健康,嚴重的還會致命。
異化就猶如人的發育,而異化的力量就猶如發育所需的營養。
一旦異化的力量不足以支持異化,那么反而使得異化的力量對于這具身軀來說成為一種劇毒,會在短時間內迅速導致這具身軀死去。
這一刻楚良似乎開始明白。
為什么當初薩拉斯需要下令處決異種來奪取異化的力量,他是為了給自己續命。
但是賀拉斯是如何剝奪別人異化的力量,來補充自己呢?難道是像楚良在迷霧世界中一樣,直接殺掉對手嗎?
楚良并不確定。
思索了一下,楚良對呂希婭說道:
“我要做個嘗試,會出血也會有點痛,并且還可能出現意外。你準備好了嗎?”
呂希婭點點頭:
“我收了你的錢,我不會違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