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帶著兩個信徒進入了休息區,圍著茶幾的三條沙發上坐滿了人。
坐在沙發上的男士一看都是非富即貴,他們摟著的女士卻妖嬈嫵媚渾身充滿著風|塵氣,看來這些女子大多是舞廳的舞女。
隨著楚良進入休息區,這些坐滿沙發的男男女女都看著楚良,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起身讓座,更沒有一個人會為楚良搬椅子過來。
兩個信徒見狀氣憤異常,忍不住就想要開口理論。然而楚良卻一伸手,阻攔住了他們的沖動。
楚良的眼中冰冷地掃視過眾人,最后望向了坐在最中間的蓋伊。
只見蓋伊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他用手抓著燃燒的雪茄,開口沖楚良說道:
“楚爵士,遠道而來,有何貴干啊?”
楚良開口問道:
“這個舞廳之中,最紅的舞女是誰?”
隨著楚良開口問話,這一幫男男女女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跟著只見一個戴金邊眼鏡的男子站起身來,沖著楚良笑道:
“早就聽說楚爵士在月灣市里頭是一個出了名的風|流闊少,沒想到才來到咱們夜迷大舞廳,第一句話就是要找最紅的舞女!哈哈哈哈哈!果然是風|流本色,這德行一輩子夠改不了啊!”
他這話說得十分沒有禮貌,充斥滿調侃的意味。
楚良微微瞇起眼睛望向他:
“四眼仔,你又是哪位?”
這個戴金邊眼鏡的男子聽到楚良竟然說他四眼仔,這讓他不由得面色有些難看。
他干咳了兩聲緩解自己的尷尬,然后拉了拉身上西服的衣領對楚良說道:
“我是特卡市消防署署長的兒子,兼飛鳥公司董事長!現在是幻夢之神的忠實信徒,同時也是真實之眼的資助人之一!我的名字叫做弗朗西斯科!”
在特卡市中,像弗朗西斯科這樣加入真實之眼的權貴并不在少數。
對于這些權貴而言,棕教只不過是他們的利用來統治百姓維持自己地位和財富的工具而已。他們在皈依前就是社會上層,即便皈依之后也依然是棕教中的上層,一樣能夠高高在上統治百姓。而普通百姓皈依前是底層,皈依之后依然還是底層信徒。
所以權貴們根本不介意特卡市被何方棕教所統治,圣堂勢大的時候他們就皈依圣堂,真實之眼方興未艾他們就皈依真實之眼,以后如果別的什么棕教統治了特卡市他們到時候再繼續改投皈依就行。
皈依了棕教不僅不會影響權貴們的身份地位,反而還可以增強他的影響力和權力,所以他們對改變信仰之事并不介懷。
在得知先驅教會曾被真實之眼打得落花流水之后,不少權貴便都認為先驅教會成不了氣候注定失敗,所以他們都投了真實之眼,維護真實之眼和自己的利益,從而打壓先驅教會。
而弗蘭西斯科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楚良盯著弗朗西斯科說道:
“那你得小心一點。”
弗朗西斯科聽到這話,頓時充滿不悅:
“你說清楚!我要小心什么?我為什么要小心?”
楚良淡淡回答:
“小心哪天有頭睡覺沒頭起床,所以我勸你最好退教保平安。因為這座城市,我現在來了!”
一個真實之眼的信徒弗朗西斯科出現在這里,楚良已經明白了,現在這里在座的恐怕大部分都是真實之眼的人。
對于敵人,楚良從不需要客氣。
弗蘭西斯科聽到楚良的話不由得暴跳如雷:
“你在威脅我啊!這里不是你的月灣市!這里是特卡市啊!”
隨著弗朗斯西科發怒,周圍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紛紛不善地望向了楚良。
反倒是這個時候蓋伊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