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急忙說道:“我修的功法,跟九寒經和九寒鉤不合,留在手里也是暴殄天物,還不如歸還島主,方不至于讓這些東西蒙塵。”
水冰月臉色數變,沉吟良久,又瞧了邀月一眼,卻見自己的好友,并不在意,也沒有開口說話,這才淡淡的說道:“九寒經上的道法,我也盡知,這一卷道經,就不用給我了。九寒鉤和九寒砂確實我師門之物,不過既然你是殺了惡梟和白梟所得,我也不能白白拿回……”
水冰月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虹兒,把紅玉雙劍拿來!”
虹兒不知師父什么意思,乖乖的把紅玉雙劍從背后解下,遞給了水冰月,這位千花島主把這對雙劍一推,遞給了王崇,說道:“這對雙劍是我偶然所得,還有一卷劍訣,就一并贈與你。”
水冰月素手輕點,一團玄光落入王崇眉心,正是一套玄奧的劍訣。
虹兒當即小嘴就是一扁,這對雙劍她珍若性命,哪里想到師父就要送人?
水冰月瞪了這個小徒兒一樣,罵道:“沒出息!哪里就兩口劍都舍不得?”她把九寒鉤和九寒砂一推,送到自家徒兒門前,說道:“得此一劍一寶,你修習本門心法,就是事半功倍,許多本門劍法的精妙之術,也能領悟更深,可比紅玉雙劍強太多,小妮子不知自己多大的運氣,還要委屈。”
訓斥了徒兒幾句,水冰月就對好友說道:“你就在我這里閉關吧。本來還要跟你長談數日,但出了這么一件事兒,我要去找人面梟和孤鴻子,給師弟去討個公道。”
邀月眼睛微微一亮,叫道:“我亦同去。被這些貨色差點暗算,此仇怎能不報?”
水冰月展顏一笑,說道:“果然是我水冰月的好姐妹。”她扭頭對自家徒兒說道:“好生招待你小師叔,趕緊用功,把此一劍一寶祭煉了,回來我要考核功課。”
水冰月和邀月夫人,兩人拔空而起,化為遁光,轉瞬就走了個無影無蹤。
虹兒有些賭氣的抓過了九寒鉤,催運本門真氣灌注,想要先草草祭煉一番,好歹也要能夠駕馭。
小丫頭才把真氣送入九寒鉤,眼睛就是一亮,她本來使用紅玉雙劍,總覺得真氣滯澀,跟本門的劍訣并不契合,但飛劍難得,她還是珍愛無比,只是心底頗有遺憾。
此時祭煉九寒鉤,只覺得真氣和這口鉤式飛劍,如魚得水,如鷹翔空,萬般契合,劍訣運使的暢快無比。
這口才入手的九寒鉤,居然比她隨身十余年的紅玉雙劍,更為契合千花島一脈的九寒真氣。
虹兒這才回嗔作喜,急忙把九寒鉤抓起,佩戴在腰間,又把九寒砂收了,這才對王崇說道:“紅玉雙劍隨我十余年,你可要好生待它!”
王崇還真不是太稀罕這對飛劍,紅玉飛劍和九寒鉤品質不差往來,卻都比不得元陽劍和無形劍。
但終究也是極難得的寶物,王崇還是隨手收起,笑呵呵的說道:“倒是有些像交換定情信物!”
這一句脫口而出,他就急忙捂住了嘴,做出了失言之狀,其實都是故意。
虹兒卻聽了一個分明,眼眸圓睜,回頭就給了他一個鑿栗,叫道:“你要是敢讓邀月姑姑,向師父提親,我就……我就再也不陪你玩了。”
王崇一臉的傻笑,連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