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木已成舟,邀月也無可奈何,心頭也只暗暗忖道:“當日他伸出舌頭,就該一記耳光,哪里還有現在這等事兒?如今……卻是難得割舍,也只有認命了罷!這小混賬心里,終究還有把我看的甚重,日后只要看緊一些,不放他出門,也就罷了。”
王崇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邀月在心底,下了禁足令,還在跟邀月東拉西扯,只希望這位“姐姐”,永遠不要再想起什么,云兒,嫣兒,紅袖兒……
他也非是掩耳盜鈴的人,如何不知道,自己在接天關屢次跟齊冰云,朱紅袖聯手對敵,還把韓嫣從外面帶回來,是如何的惹人注目?
指望這些事兒,邀月夫人并不知道,實在不可能。
只能希望邀月夫人不提此事。
至于如何應付云兒,嫣兒,紅袖兒,王崇只能肚內暗罵一句:“老子怎生知道?我一個正人君子,哪里曉得如何分解這修羅沙場?這些事兒,還是去問演天珠罷!”
王崇陪著邀月,腦子里胡思亂想。
他剛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了演天珠的身上,這枚破珠子就送出一道涼意:莫要扣鍋給老子。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你這些日子,玩耍的不知有多開心。遮莫是老子教你,如何叫小云兒?還是老子教過你跟韓嫣那魔女連夫人,夫君都不知廉恥的叫出來?
王崇還未來得及反唇相譏,演天珠就再次送出一道涼意:老子只叫你去弄邀月,朱紅袖和蕭觀音,其余幾個小娘兒,可不是我慫恿。
王崇被演天珠點了一句,自己細細沉吟,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演天珠只有慫恿,他去救邀月,見到朱紅袖和蕭觀音,就瘋了一般敗家,讓自己把身家都送了去,朱紅袖還好些,對蕭觀音就宛如最小的那個老婆一般偏寵。
但這枚破珠子,還真沒有讓他去兜搭齊冰云和韓嫣,甚至還幾次慫恿過自己,打死韓嫣……
王崇心頭如有所思,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演天珠曾說漏嘴過一次。
“你以后也用不著那些破爛玩意,趁早送給觀音,莫要等梁……”
當是他曾問是梁什么,演天珠沒有回答是誰,卻說他一定會偏心眼。
換句話,演天珠是把這些女子,地位分的清清楚楚。
梁什么和蕭觀音,已經是極偏心,恨不得送出全部身家。
邀月和朱紅袖就是兜搭,尚紅云燕金鈴只是結交,演天珠并沒有在這些女子面前敗家。
至于其他的女子,演天珠根本不屑一顧。
王崇心頭沉思,邀月見他似乎興致稍減,正想要問一句,是想怎樣?可是聽說要回去,心底不痛快。
卻見王崇猛然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
邀月急忙問道:“你知道了什么?”
王崇心道:“我知道的事兒,卻不能跟你說。”臉上卻笑吟吟的說道:“我知道邀月姐姐哪里去求一門劍術,好配合這口玄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