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丹藥卻不是你想煉就能煉的出來的,單方就在那里,練出來的是膏藥還是丹藥,全憑個人悟性。
而畫符的方法就在那里,能不能畫出來,也是看個人本事,小褚同學這樣隨手能成符的天才,幾百年也碰不到一個。
畫符難么?其實入門的門檻極低,不識字的都能照著葫蘆畫出瓢來,但是真正能成符箓的卻很少很少,當然了,也是偶爾會成一些的,要不然,這門手藝早就失傳了。
想收徒弟,現在是講究實力的,看誰能拿出來的資源多才行。不過這之前,還是要先去看看在小褚眼中那天才一般的藍貝貝到底有多厲害。
于是,小褚同學帶著藍貝貝就出去約會了,約會的地點比較奇葩,上次拜山的太清宮大殿。
經過修繕之后的太清宮大殿,現在基本是禁地了,因為那里的那道神符,功效實在是太過于猛烈,一些精神孱弱的人士去參拜,很容易被沖擊暈過去。當然了,中了邪的啊,小孩子發燒感冒生病的啊,都紛紛跑去拜求。整的秩序混亂。
不得已,太清宮方面只能封殿,每日規定參拜人數,至于人數是怎么確定的,呵呵,你懂得。
“小畜生,大半夜的你帶我來這干啥啊?”藍貝貝到是不怕小褚同學搞什么事情,她巴不得趕快走過最后一步呢,好以此要挾著小褚同學結婚。
“來結婚啊。哦,不對,應該是稱之為,咱們倆自今日起,在三清面前,宣布結成道侶,自從之后,永結同心,同生共死。”最后八個字,小褚同學是運足了元力,祭起的真言。
如同當著三清的面在發誓。
而與此同時,三清也給了回應,一條金色的絲線就瞬間纏繞到了兩人身上,然后一閃就沒入不見了。
“無量了個天尊啊,因果線,這小子莫不是天上星辰下凡吧?拜了個同心就能綁定因果了,玄河,你這徒弟收的,說實話,是不是撿來的?”天機子道長功力最高,一眼就看出了這條金線的來由。
玄河道長很無辜,但是三清面前不敢撒謊:“實話實說了吧,他是我徒弟爾山的外甥,從小教爾山,順手也就把他教了,不過這小子不正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本以為他也就頂天能入道就不錯了,沒想到,前些日子突然就搞出了一手畫就神仙符箓的本事,不得已,只能趕緊的收了當弟子,當然了,我已經教了他十幾年了,收弟子沒錯的,別人也搶不走啊。”
聽他說完,一眾老道都一臉便秘,這特么啥狗屎運啊,隨便的一個連記名弟子都不算的外門徒弟,就突然成天才了,和該著他們太清宮崛起啊。
“哎,說句到家的實話啊,我這師父做的忒不合格了,除了給他演過幾次道法,也就強制著他學了些道經而已,連身體打熬都是我那徒弟看著弄的。更讓人費解的是,這小子以前畫符時候修煉的內功還是佛家的易筋經,這個月好不容易才給扳回來,你看剛才就用咱太清真氣了吧。”說到這,玄河道長還很恬不知恥的一臉自豪。
“噗嗤”“咳咳”“哎呀,咬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