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兄,你不是說那‘劍客’不會上場嗎?”待到那杜宇甫一上場,很信服謝禹的公輸木玖不由地詢問。
“謝兄原本是說的沒錯,俠魁確實不輕易上場。”楊開開口大笑。“但酒客乃洛邑群俠中的第二把交椅,若是他都輕易地輸了去,而劍客也不上場,那豈不是向外人說這洛邑無人?”原本疑惑的眾人聞言也都點了點頭,看來今日是謝禹輸了。
“是禹才疏學淺。”謝禹微笑地朝楊開微微拱手,兀自不動聲色地拍了拍公輸木玖,然后稍稍離眾人幾步,示意其跟著自己,公輸木玖明白謝禹的意思。確定楊開及幾位貴胄都全神貫注地關注場內情況,謝禹開口:“仲圭,你實話告訴我,這楊開楊叔德家世如何?背景如何?到底是什么人?”
“子琪兄,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公輸木玖有些奇怪。
“你只需回答我便可。”謝禹佯自向場內看去。
“哦,好的。”公輸木玖老實地回答謝禹:“實話講楊兄家是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背景如何卻也不知曉。”。
“什么?”謝禹忍住轉身呵斥公輸木玖,耐著脾氣說:“那你是如何與他相識的?”
“他是叔虞的朋友,與我見過幾次。”公輸木玖說。
“見過幾次就能一起去鹿鳴館?”謝禹又問,非常不解貴胄紈绔們的社交。
“那不然呢?”公輸木玖撓了撓頭。“我就跟叔虞和蔣...蔣兄相知,其他人都只見過幾面。那武關還是第一次見呢。”
“走狗飛鷹,游手好閑。”從公輸木玖這沒有得到有用情報,謝禹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我已知曉。”
“難道子琪兄覺得楊兄不對勁?”公輸木玖追問謝禹。
謝禹又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起身朝楊開那個方向走去。
“謝兄你看,日行百里要敗了。”楊開察覺到了有人走近,轉身回頭看到來人是謝禹,便笑著對他說,暗自地觀察謝禹面部的神色變化。
不料謝禹并無異常,只是笑著對他說:“看情形,還未可知。”
此時場間,日行百里和劍客打得難舍難分。
日行百里出右手將手掌覆予劍客左手袖上,左手成拳,就要打在劍客右肩,而劍客反轉左臂扭開日行百里的制拿,全身向左側身以左肘發力前曲,擦過百里日行的拳風。
日行百里以后退應對劍客出肘,而劍客心中計算二人之間拉開的距離,看準時機,將原本發于左邊的慣力化為翹桿,右手持劍而刺。
日行百里腿部發力,整個人向后彈射出去,只消二息便離了劍客,到其可攻擊的范圍之外。
“這日行百里真像個泥鰍。”謝禹笑道。
“百里大俠不愧是號稱日行百里,神行如燕。”劍客持劍而立,頗有些無奈意味。“在下無可奈何了。”
日行百里負手而立,笑言道:“江湖上誰人不知望帝門的杜鵑劍法?還請杜兄莫折煞百里。”
“百里兄既然話說都到這里,那杜某便不藏拙了。”劍客也是一笑,將手中三尺青鋒橫于胸前。
“杜兄請。”日行百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