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去哪?”獠牙面具追問道。
“這回是真不知道了。”公輸木玖苦言。
“如此說來,派人去燕國找尋便可。”獠牙面具用手托住下巴,嘴中默念,沒有叫公輸木玖聽見。
“那個...打斷一下...能放我回去嗎?”公輸木玖看獠牙面具低頭沉吟,似乎是沒有問題要問他了。“我...我太晚回去,母親會斥責我的...不好意思啊。”公輸木玖小心翼翼地問話。
“公輸士子莫急,在下還有一問。”獠牙面具抬頭,笑了一聲說:“這謝禹究竟是何人也?連你都不可得你家真傳,為何他可以?”
公輸木玖地望著獠牙面具,開口道:“子琪兄由我父親的好友引薦來的,關系非常好的那種。因為子琪兄考入洛邑學府,他在王畿沒有產業,所以在我家寄住,我父親非常賞識他的學識,便破例讓他研習《木機》。”感覺對方不太相信,公輸木玖馬上補充了一句:“我就知道這些”
“你父親同他父親究竟是怎么樣的關系?我確實不相信這樣能讓他研習《木機》這種級別的秘術。”果不其然,獠牙面具不相信公輸木玖的話,發出了疑問。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呀,公輸木玖快要哭了。“你容我想想。”公輸木玖害怕對方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會下狠手,開始努力地回憶。
獠牙面具沒有說話,而是給時間給公輸木玖。
良久,公輸木玖終于開口:“我隱約記得子琪兄剛來府上,那日父親只叫了我去。我父親對他說:‘你師父身體可好?’
子琪兄說:‘勞伯父掛念,師父他身體安康。師父說您對子琪說的第一句話肯定是問他的身體如何,所以這時候要子琪跟你說:您也保重身體切莫勞碌壞了,下次和他比試的時候,可不能拿身體借口的。’
父親聽了這話,似乎很高興地拍了拍子琪兄的肩膀大笑說:‘子琪毋須這么客氣,我閉著眼睛都能想到你師父的原話是什么。’
子琪兄就說:‘伯父說笑了,師父他念叨您許久了。’
父親便說:‘得了吧,肯定老是跟你吹噓什么我是他的手下敗將,哼,我可我跟你說啊,在讀書那會兒他因為愚鈍經常被先生罰不吃飯的,如何與我這神童相比?’子琪兄口稱非也。”公輸木玖還是以“我真的就知道這么多了。”為結尾。
“這么說來。”那獠牙面具稍作沉思,開口道:“謝禹是因其師父與公輸子是至交,且同樣修習機關術,所以才來洛邑與你父親學習?”
“應該是這樣。”公輸木玖訕訕地點了點頭。
“那他為何又要進洛邑學府?”獠牙面具低聲詢問了一句,抬眼便見公輸木玖一副迷茫的臉色,見再問也不出什么了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叨擾公輸士子休息了。”
說著,獠牙面具朝公輸木玖拱了拱手,轉身便打開了閉室的門。
“喂,等等,不是說放我出去的嗎?”公輸木玖喊道。
獠牙面具聞言稍稍側頭,對身后的公輸木玖說道:“我說過...還有其他辦法...須用士子之命來換取《木機》,還要請士子稍作等待。”說完便關上了門。
留下公輸木玖呆坐在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