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羽璃,也個墨者。”
“哦。墨城的人怎么下山了?”對方倒是不依不饒。
“你管我?”羽璃有些生氣,覺得此人來者不善。
接下來的事也果然如此。那蒙面人飛身攻擊羽璃,羽璃卸下包裹緊急迎戰,二人在小小的涼亭里進行了武林大戰。
羽璃的出招,那人卻總能提前預知,并設計防范。羽璃暗暗感嘆此人武功高深莫測,若是大師兄在,興許能和他打個平手,可是現在,羽璃覺得自己怕是要身遭不測了。
“要是那個呆子在就好了!”羽璃在心里無聲吶喊。
數十招之后,那蒙面人越發地得心應手,可羽璃已經疲憊不堪。
“停。你到底想干嘛?若是想取我性命,你大可出手了。干嘛這樣折騰人。”羽璃佯裝投降,手里卻暗暗發力,預謀以星火流云珠攻擊對方。
這是她從神機閣中拿出來的木機,雖然江湖正派本不該有這樣的事,可保命當頭,羽璃不得不這樣做。
“哼。”那人冷笑。
星火流云珠從羽璃的袖口飛出,竟被那人穩穩地接住。
羽璃又想掏出木機,可迅速被那人鎖住手臂,這下羽璃徹底沒轍了,她慌亂地掙扎,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你服我嗎?”蒙面人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服你?”羽璃覺得這人莫名其妙,但是忽地,她覺得這聲音很熟悉。
“張耳。是不是你?!”羽璃大叫。
那人哈哈大笑揭開黑布,果然是張耳那張英俊帥氣但也無比欠揍的臉。
“張耳,你這個混蛋。”羽璃頓覺自己被戲弄了,忍不住就撲上來對著張耳捶著拳頭。
“小師妹。我可是饒了你一命。要不是我,你今晚就要暴死在這里了。”
“哎。哎。還真是。”羽璃想到剛才自己有多么絕望透頂,原本的好心情沒了,心里更多的是郁悶和失落。
原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征戰江湖,沒想到在家門口差點就被人干掉了。
羽璃像個霜打的茄子,蔫蔫地站著。
“江湖高手如云,你可知道,你這樣貿然下山,后果有多慘重嗎?”張耳湊近羽璃,扳正羽璃的頭,卻看到羽璃臉上大顆大顆的眼淚。
“可是,可是我絕對不能讓那呆子當巨子!”羽璃大喊道。
“哈。傻丫頭。這就對自己的性命不管不顧了?”張耳對羽璃的反應哭笑不得。
“那可是師傅最愛的寶貝。”羽璃還在抽抽涕涕。
“也是。按照規矩,不僅你要受罰,失職的公良師兄也要受罰了。可惜啊,公良師兄被你蒙在鼓里,還要被懲罰,可憐可憐。”
“與公良師兄無關!是我自己去的。”
“是嗎?真的嗎?可是規矩就是規矩,墨者的規矩!”張耳故作冷血地說著,雖然他看到羽璃的表情分明很想笑出聲來。
“我。我。我不知道。”
“好了。別哭了。回去吧。”
“可是...”羽璃還是很想繼續哭。
“你真的很想去中原?”張耳嘴角帶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