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什么很難得的東西,我看你就是動了色心!”
“若是只說美得和她等量齊觀的女人,怎么也見過百八十個,美色不稀罕。”楊白說。
“一副‘我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我睡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都多’的老家伙調門,你以為我沒見過世面?兄臺你今年貴庚?”李長文很煩楊白這口氣。(他還真敢問......不怕把自己嚇死........)
“這可真有些不方便說.......”楊白說,“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隨你信不信,白金郡主的美貌,在于她有種飄忽不定的氣息,就像是......隨時就會飄散的煙,薄脆的玻璃,孤螢.......煙花。”
李長文心里一動,想到白金的背影,那襲冉冉如煙的黑色紗衣。他忽然覺得這楊白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所以我就畫了下來,然后把地圖交給她,我的活兒就算結了。畫畫的時候反正閑來無事,和女人說說話聊聊天,正常男人都會這么做的吧?”楊白說,“至于我回到這里.......說起來真是難堪,我本來是不想和你們一路走的,但我走到半途,發現沙地上隱約有馬蹄的痕跡,大片的馬蹄。”
“馬蹄?”李長文一愣,這東西聽起來再自然不過了,也許是其他商隊留下的。
“是一支軍隊,大約有三千人之多,他們所騎的都是戰馬,沒有馱馬和騾子。馬蹄間距離很大,說明他們奔行很迅速,馬蹄入沙很深,說明他們負重不小,可能是穿著重甲。”楊白說,“這么大的一支軍隊在附近活動,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擔心危險,想想就回來和你們同路一段。”
“太能瞎掰了!就看看腳印,這你都能知道?”李長文不太相信。
“太能瞎掰了!就看看腳印,這你都能知道?”李長文不太相信。
“我學過,”楊白得意起來,“這還是印在流動的沙地上,我才看不清楚,要是印在泥地里,我連什么馬什么具裝都能看出**分來。”
“吹牛,不過說起來你還真的挺神的。”李長文說,他心里隱隱約約相信楊白不是對白金的美色有什么垂涎,其他的他才懶得管。
這楊白,俊美得和女人一樣,要看美女照鏡子就可以了吧?還用得著調戲?
“得啦得啦,”楊白說,“尿完沒有?尿完回去了,別讓其他人起疑心,以為我們倆有什么不軌。”
“不軌個屁!你個兔兒相公,你還要臉么?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地方皮不厚么?我看你這刀插不入水潑不入的,完全沒有弱點了。”李長文哼哼著,才發現自己早就尿完了,一直全神貫注聽楊白說話,兩個人就在那里并排擺出撒尿狀傻站著。
兩人一齊系好腰帶,并排往回走。
“神人,你知道白見城么?”李長文忽然想起。
楊白一愣,“你聽誰說的?”
李長文也一愣,歪歪嘴,“憑什么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