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化妝晚會絕對是葉可清參加的最震撼的一次了,恐怕這一輩子都忘不掉。
和譚念溪分別之后,一個人回到家中,還是有些失魂落魄驚魂未定。
當然,并不是被殺手給嚇的,而是滿腦子都充斥著夜禮服假面的身影。
到家之后葉可清甚至都沒跟白含玉打招呼,徑直走回房間當中。
看到葉白的房間燈還亮著,葉可清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想要去說句話的心思,和今晚的男神相比,葉白真是太差勁了。
譚念溪回家之后也是輾轉反側,今夜的震撼不是語言能夠形容的。
哪個少女不懷春?
之前調酒跳舞撒錢,只是讓譚念溪對這個瀟灑的男人有些好感而已,而最后那漫天玫瑰的場面,可是讓譚念溪深深的震撼了一把。
一枝玫瑰就能殺人,這般手段,得是多么厲害的高手啊!
……
此時的葉白恐怕還不知道,他殺的,是南江三個世家的長子,就在葉白睡覺的時候,三個家族的震怒幾乎已經傳遍了半個南江。
徐家,孔家,洪家。
此時南江三個頂級家族的家主聚集一堂,每個人的臉色都是難看至極。
三個死了兒子的男人,自然是不會有笑容。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真是好手段,不知二位有何想法?”
說話之人,乃是洪家家主,洪泰然。
像他們這種級別的家主,最重視的就是自家的長子,那可都是從小培養的世子,當成家主來培養,日后等他們年老退休,就會繼承家業成為家主。
而如今,三個家族的世子全部死于非命!
此時能夠保持冷靜沒有暴怒,已經說明洪泰然的過人之處了。
另外兩人,孔高峰,徐光耀。
聽到洪泰然的話之后,沉吟了片刻,孔高峰陰冷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今的南江,已經沒了靳昭,能夠以如此手段殺人者,恐怕只有一個人。”
“你說的,莫非是靜池東哥?他有什么理由對付我們?”
孔高峰屬于陰險派,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那種陰邪的氣質。
“據說那靜池東哥只不過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年輕人都氣盛,沖突的原因也許很簡單,但!”
“這些都不是他能夠殺我們兒子的理由!此仇,我必報!”
洪泰然點了點頭,“報仇是一定的,那東哥雖然現在是南江的扛把子,不過社會上的勢力速來和我們這些世家井水不犯河水,咱們也沒必要怕他。”
“況且那東哥不過是個外來人,人生地不熟,跟本就站不穩腳跟,想在南江混,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那二位有何良策?”
孔高峰眼珠轉了轉,猛然說道,“你們可知,這次東哥痛下殺手,并沒有全部殺死,他放走了一個人,董曉峰!”
“董曉峰?九玄天山董曉峰?”
孔高峰點了點頭,“正是此人,他放走董曉峰,必然是因為懼怕九玄天山的報復,既然如此,你說我們何不來個順水推舟,讓東哥和九玄天山,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洪泰然和徐光耀點頭稱贊,好一招借刀殺人。
……
葉白自然是不知道有人正在密謀對付他,一夜過去,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葉可清還沒有醒,可能是昨晚嚇到了吧,葉白也沒去打擾,自顧自的上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