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一身爆喝之后,怒氣沖沖的走到葉白跟前,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那桌子上的那壇酒,氣的說不出話來。
瞪了葉白幾眼之后,幾次超長的深呼吸才忍住沒去給葉白一個耳光。
“誰讓你上來的?!”
葉白目光平靜的就好像這松林胡的水面一樣,淡淡的說道。
“自然是有人請我上來,怎么,你上來是為了找我?”
“廢話!!!”
要不是腦子里還有一絲冷靜,知道眼前這小子會幾下子功夫,譚宗真想上去狠狠的抽他一個耳光。
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以為你是誰?這東峰塔是專門為了東哥建立的,東哥還沒上來你就第一個登上來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偷雞摸狗的方式上來的,你現在都給我老老實實的下去!”
“待會下塔之后,你我就裝作不認識,不管誰問你,你都不許說和念溪的關系,否則我決不輕饒你!”
譚宗一陣怒吼,胸腔里的怒火發出去了不少,見葉白沒說話,心里有些不忍,不管怎么說他跟念溪已經有了夫妻之事,哪怕是再看不上他,也要保住他一條狗命。
“記住了,下去之后就說你是不小心走錯的,我會托人幫你說說好話,實在是不行,你就裝瘋賣傻,只要過了今天,我就給你安排跑路,行了,快跟我走。”
譚宗剛要轉身離開飛,發現說了半天,這葉白居然無動于衷。
譚宗氣的怒火中燒,恨不得指著葉白的鼻子罵道。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要干什么,你瘋了嗎!你以為你上了東峰塔,站的高你的身份就高了?!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你是癡心妄想!”
譚宗的話一聲比一聲大,聲嘶力竭的就差動手了。
葉白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絲冷意。
“因為你是念溪的父親,所以我才一再對你忍讓,和你講道理,若是拋開這層身份,你算什么東西?也能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滾!”
聽到葉白的話,譚宗氣得再次火冒三丈,正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然塔下熊強忽然喊了一聲。
“東峰塔竣工大會開始,請東哥敬酒!”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整齊劃一的抬頭望去,順著熊強恭敬的目光向上看,齊齊震驚。
原來那個年輕人真的是東哥啊!
東哥居然這么年輕!
只見葉白端起酒杯,對下面眾人遙敬一番,所有人都趕緊端起酒恭賀,哪怕是反應再慢的人,此時也不敢再質疑怠慢,因為就連關鴻英都端起酒杯了,他們還有什么不相信的?
葉白將那道光二五年的糜子酒一飲而盡,也感覺到了此酒的不凡之處,不過也并未放在心上。
剛剛飲下一杯,下面立刻就有幾位家主站出來,雙手抱拳,面露恭敬之色。
“葉會長,聽聞葉會長以一人之力,滅了整個呂家,想必葉會長也是武道大師,在這良辰吉日,何不給大家伙展示一番,讓我們開開眼界也好。”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