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還記得上一次和你賭過的慕容芊兒么?”
葉白點了點頭,說起慕容芊兒,葉白還想起林月瑤了,那時候葉白幫高雄賭那一場,用原本送給林月瑤的項鏈,贏了慕容芊兒一把古劍。
正是之后葉白用了很長時間的太玄輕靈劍,只可惜那把劍被靳昭弄斷了。
高雄看到葉白點頭,繼續說道,“這慕容芊兒的師父,乃是南非賭王,卡爾。據說卡爾這一生罕有敗績,自從他成名之后就更加的沒遇到過對手了。”
“但是兩年前,聽說卡爾在拉斯維加斯大敗了一場,從此他開始瘋狂的賭博,終于將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贏的快要破產了。”
“卡爾沒日沒夜的在賭場里賭,最后老板都準備動用武力悄悄的暗殺他的時候,卡爾將所有籌碼全都扔在了賭場里,一分錢沒帶的走出賭場。”
“從那以后,卡爾也被稱為拉斯維加斯賭王。”
秦莎莎的小嘴也驚訝成了O型,拉斯維加斯賭王和南非賭王可不是一個含金量的,看來這個卡爾真的很不一般,原本秦莎莎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結果知道這江北賭王是葉白的朋友之后,反而開始擔心了起來。
“大叔,你行不行啊,不能給國家丟臉啊!”
秦莎莎這丫頭說話就是不過大腦,什么叫給國家丟臉,這是為國爭光嗎?
高雄可沒有因為這個玩笑而露出笑容,臉色反而變得有些凝重。
“說實話,我這次是真的沒什么把握,他們這次似乎是背后有人,要求他們贏回那把太玄輕靈劍,據說是國外一個什么組織的頭目,說那把劍是他們西方的圣劍,必須要奪回來。”
葉白嗤笑一聲,他們西方的圣劍?怎么不說中國是他們的呢?
那太玄劍的劍鞘可是葉白親眼看到出土的,怎么就成了他們的圣劍了?
不過也未必沒有可能,這太玄劍明顯是以前修仙的前輩煉制的半成品的飛劍,在人家前輩大能的手里就如同廢品一般,但是到了西方那邊,說不定就視如至寶一樣。
葉白搖了搖頭,“高叔,劍已經斷了。”
“這……”高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語氣極其低沉凝重的說道,“小葉,那你快跑吧,這次他們西方來人之中也不乏高手,我怕你出危險,我手里沒有劍,他們拿我也沒辦法。”
葉白淡淡的一笑,“沒事,贏了他們不就行了?”
高雄面露苦色,“沒那么輕松啊,我已經金盆洗手許多年了,當初學的那些技術都已經還給了師父,可惜的是我找不到我師父了,要是她老人家在的話,別說這區區南非賭王,就算是全世界的賭王來了也絕對會輸得傾家蕩產。”
葉白微微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里高雄是絕對不會說大話的,但是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滿了,賭術這東西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其中包含了很多運氣成分,誰能說自己一定會贏?
“高叔,您師父是……”
高雄臉上帶著一絲崇拜的表情說道,“我師父姓蘇,在江湖上還是有一些名氣的,人稱尼古拉斯蘇大梅。雖然是女人,但這一手賭技卻是無人能敵。”
“我只是學了我師父的一點皮毛,就能在江北稱王,足以見得我師父的賭術之高深。”
葉白點了點頭,尼古拉斯蘇大梅的名頭他倒是沒聽說過,畢竟他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但既然高雄如此說了,這個蘇大梅肯定非同尋常。
然而讓葉白絕對想不到的是,高雄的師父蘇大梅和他的師父蘇長青,乃是至親。(詳見校園之護花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