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兇鼠卻轉移了目標,好似被刀疤臉拉了仇恨。受傷的兇鼠被激發出兇性,把目標放在刀疤臉身上。
看著兇鼠放過自己,去找刀疤臉,廖虎忍不住的松了口氣。
刀疤臉并不畏懼,一手一根骨矛,行云流水地就抵擋并且化解了兇鼠又蹦又跳的兇狠攻擊。即使面對兇惡的兇鼠,刀疤臉依然可以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兩只骨矛上下左右翻飛,凡是靠近的老鼠,不是被他挑飛,就是被他刺死。
鼠群死傷慘重,兇鼠忽然吱吱叫了兩聲,就率先向后逃走。
有著鼠群的阻隔,即使刀疤臉不想放它走,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兇鼠越逃越遠。
張青陽也在一直盯著兇鼠,眼看它要逃走,一塊心靈板磚就砸了過去。兇鼠身體猛地一頓,急速奔跑的身體就慣性地翻倒在地。
“嗖嗖”兩只骨矛相繼破空擲出,機會把握的很好,將翻滾的兇鼠給釘在了地上。
兇鼠生命力旺盛,并未馬上死去,尖利地嘶嚎著。刀疤臉走過去,一矛刺入它的腦袋,尖叫聲戛然而止。
鼠群散去,四人稍事休息了一下,喘了兩口氣,繼續前進。
一路上,四人不斷遭遇鼠群的襲擊。
即便是有骨矛在手,攻擊力大增,四人一路走來,還是增加了不少傷口。
鼠群源源不絕,這也讓張青陽越來越相信刀疤臉的說辭,這個所謂的萬鼠窟中,真的有上萬只老鼠,甚至更多。
兇鼠出現的頻率同樣也來越高,有兇鼠和沒兇鼠的鼠群完全不是一回事,兇鼠是鼠群的鼠王,它們對鼠群的控制力更強。它們更加狡詐、兇殘,所以鼠群也會因此變得更加狡詐、兇殘。
“刀哥,還有多久才能到出口,我們兄弟真的又累又餓。”廖虎叫苦道。
一路走來,廖虎兄弟倆表現的還不錯,沒有偷奸耍滑。不過這也和刀疤臉對他們兩人的照顧有關,每當兩人遇到危險時,刀疤臉總會出手拉一把。
刀疤臉看了一眼一臉討好地站在自己跟前的廖虎,說道:“你著什么急,前面不就是嗎?”
張青陽抬頭看去,一片造型古老,帶著少許灰撲撲的滄桑感的建筑就在前方。
“就是上面蓋著房子的那個?”
“是的,出口就在那里面。”
張青陽瞇著眼看著不遠處那一片房子問道:“那是什么地方?”
刀疤臉道:“那是鼠廟,據說鼠大人用來吸引整個南陵城老鼠的建筑。”
“這么神奇?什么建筑,竟然能吸引整個南陵的老鼠。”張青陽奇道。
“誰知道呢,反正鼠大人是這么說的,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刀疤臉也沒多做解釋。
“走吧。”
“就這么過去?”廖虎愕然問道。
“那你是打算先齋戒沐浴再過去?”刀疤臉輕飄飄瞟了他一眼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就看在這一搏了。”刀疤臉抽出一根骨矛惡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