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會場的蟲子逐漸受到控制,會場外依然還有驚恐地尖叫和沙蟲特有的尖銳嘶鳴傳來。不過會場的安保力量很足,不但有巡捕、還有寵獸戰士和機械戰士。
尤其是機械戰士一旦進場,區區沙蟲肯定是一掃爾滅。但是在這之前,人員傷亡是避免不了的了。
想到外面的慘狀,和此事后續帶來的巨大負面影響,知府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畢竟沙蟲大賽是他引進的,他毫無疑問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知府道:“我知道我坐了這個位置,肯定有人會搞事,但是將事情搞的這么大,視人命如草芥,就太過了!你倆覺得這些沙蟲是怎么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通過檢查送進會場中的?別說會場,就是南陵城,都不應該能進的來!”
越熊飛道:“會不會是那些沙蟲商人帶進來的?”
知府道:“他們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大的能量,不應該是他們做的。”
越熊飛也否定了這個猜想:“成年沙蟲性格極為兇悍,除非沙蟲商人先將其下藥使其昏睡再帶進來,但是沙蟲數量這么多,沙蟲的抗藥性又強,沙蟲商人很難做到將這么一大批沙蟲給運進來。”
越姝文道:“這些沙蟲個頭太小,戰斗力和防御力都不足正常的一半,看起來個個發育不良。”
越姝文常年在邊境與沙蟲戰斗,對沙蟲的特點到是了如指掌。
一眾人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現場相對安靜的氣氛。
一個刺猬大小的沙蟲陡然崩開蟲盒,撲向它的主人。在它撲出的過程中,它的身軀還在快速膨脹。當它把主人撲倒,尖尖的刀臂刺穿主人的胸膛時,它已經長大到一只普通的獵狗大小。
沙蟲趴在它的主人身上大快朵頤,身軀充氣般迅速膨脹。
身邊其他人在愣了兩秒鐘后,一擁而上,用板凳、桌腿、燭臺狠狠向蟲子身上招呼過去。
很快那只蟲子就被砸成一團肉醬,和它的主人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眾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尖叫聲就在會場中此起彼伏傳來。
幾十只刺猬大小的沙蟲同時從蟲盒中掙脫出來,撲向身邊最近的人。
趙芳菲道:“這么大的蟲子,一個小小的蟲盒怎么裝得下?”
張青陽如遭雷擊,看向會場中仍然冒著煙的幾個蟲盒似的容器。他終于猜到那些“毒煙”的真正作用了。
“毒煙”確實沒毒,它只是起到一個催化作用,讓受到藥物控制,失去成長自由的沙蟲掙脫藥物控制。相對沙蟲幼蟲來說,“毒煙”不但是解藥,更是補藥。在極短時間內讓沙蟲迅速成長起來,當然弊端肯定很大,比如以生命潛力為代價,但這些沙蟲能活多久已經不重要了。
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為什么安保嚴密的沙蟲大賽上會突然出現成群的成年沙蟲。
這可是南陵城,離邊境相差甚遠,蟲族再強悍也無法越過重重關卡,將沙蟲送到這里來。
張青陽道:“趙芳菲你去將那些冒煙的盒子都給封堵上,我懷疑那些煙就是催生出成年沙蟲的罪魁禍首。”
趙芳菲小臉上十分驚訝:“什么人竟然能做出這么歹毒的事情。大師兄放心,我馬上去做,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