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張臘這種認準了”兄弟是一家人,媳婦什么都是外人的“存在,張杰早在心里對他是徹底死心,上輩子醒悟的完的哪一個父親沒能耐管,這一輩子的這位張杰在自己小時候就開始潛移默化洗腦,只是直到張杰去長河宗一點作用沒有不說,反而是變本加厲。
張臘面對這個少年早熟的兒子一時半會也是不會說話,就好像他只能寫信洗腦張英一般,面對張杰的犀利反問,這位除了蒼白的”一家人“外沒有任何話好說。
不過張臘到底是仗著父親的身份,常常張杰反問兩句沒話說就開始動手。
不過這一次父子剛剛見面,張杰不想逞口舌之能,張臘在一邊雖然坐的自在,也是在等援軍。
張臘回來沒有一會,一個老大爺就帶著小板凳在張蕓的簇擁下回到家里。
看著背后的魚竿和手里的幾只小魚就知道這位張杰的祖父,張家灣最有威望的族長張奎剛剛一定是釣魚了,而張蕓一路送上來怕是已經說了不少“好話”
張杰規規矩矩的行了禮,雖然張蕓已經在這吵鬧,張臘也似有了后盾開始指責起張杰的不孝順。
只是張臘說的其他還好,一說到“不孝順”,一直沒做聲的張奎就是沉吟一聲打斷了張臘的話。
張杰看著聽著大肚子,活似大肚彌勒的老人心里卻是嘆了一口氣:知道古典體制下一個”不孝順“嫩害死人,老人家什么都懂,只是任何組織都需要一個肯犧牲奉獻的主,這是特別難得可貴,老人家也是怕說話太重一下子把這個宗族里的寶貝積極性該打壓沒了。
張奎也是同樣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個小孫子:本來余花、張英、張杰這些母子,早就是被張奎放在了犧牲的行列。
偏偏這合該被犧牲掉的三人里出了張杰這個異數,軟對抗,在長河宗不給張豪”幫助“,回來之后既不還手也不還嘴,你就算是想冠上”不孝順“也沒有證據,修仙不比科舉文官,一臉修煉不歸人管,二來修士要真是被”不孝順“卡住什么競爭,至少要日游神夜游神的記錄。
像張臘這樣大喊大叫沒有半點用處不說,還會磋磨掉最后的血脈親情。
偏偏被孫女請過來的張奎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又是沉吟一聲:”既然你準備回來駐守,就好好留在村子里看著宗族。“
張奎奔打算張蕓和張臘這邊一起和張杰撕起來做一個好人,可是瞧見當下張臘和張蕓已經對張杰沒有什么威懾力,自己只能找一個臺階先拉近關系。
”駐守修士到底是天庭、朝廷和宗門共同管理,孫兒不好因私廢公,還是準備在那院子里駐守。“開玩笑,在張家灣待著張杰不得瘋了,之前先是用天聾符無視張蕓,又是和張臘橫眉冷對,張杰可不想每天都這么過去。
”不是之前見到那個姬道長每天都來咱們灣里喝酒,有時候就在這邊睡了下來,這么你就不行?“
拆張杰臺的不是別人,正是余花,不過張杰卻是無悲無喜的接著說道:
”人家是宗室,雖然沒有多少補貼,但是好歹也是一面大旗,我有什么?“
聽著張杰差點沒直說:”張家有什么?“張臘一下子就是坐不住了,不過卻是被他老子張奎一巴掌拍了下去——老爺子早就注意到張杰手上拿著兩三張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