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杰倒是輕車熟路的操作著兩團水融合起來換了一邊繼續前進,只是沒走兩步路張杰就是一愣:“不應該啊!”
“怎么了?”小窯工正準備記下路線免得出了差池,張杰的話卻是讓他有些驚慌:“莫非出了什么差池?”
“那倒是沒有,”張杰擺了擺手:“我本以為這陣法就是殘破也是有不小的屏障范圍,可是水團那邊卻是已經過了大陣的覆蓋范圍,這么一搞,里面我就有些吃不準到底是什么情況。”
張杰的話染小窯工心里先是一緊,旋即有放松了不少。
之前張杰步驟熟練的在面對陣法,小窯工只要是跟在后面就是,一下子聽到張杰也吃不準,小窯工就只能獨自面對接下來的情況。
但是小窯工旋即又放松了不少,雖然他們是一起進來的,但是在爭奪珍寶的時候還是競爭關系,誰都不想面對自己上面都不懂而對方上面都知道的局面。
張杰沒有理會小窯工的想法,算算時間,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張杰的工作同樣不少:“接下來就是看我們自己的造化了。”
張杰一邊說著一邊沿著地面上的水痕就朝著里面走去,小窯工同樣動作不慢的跟了上來。
雖然張杰距離水團只有幾是步路程,可是率先到水團附近的張杰還是一下子看花了眼,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復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凄凄。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張杰兩世為人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后面的小窯工又如何能不被迷住?
只是張杰腦子里《阿房宮賦》還沒有來的及唱出來,張杰就馬上反應過來:不可能!
云溪縣要是真的存留這么大規模的宮殿群,不說長河宗,你當天庭還是地府亦或者是水府瞎啊?
張杰一陣鼓風術吹了過去,那些雕梁畫棟,琉璃瓦片一下子失去了光彩,不少高樓疊棟不等張杰反應過來馬上就坍塌在張杰面前。
張杰倒是早有經驗的先后退了兩步,但是小窯工卻是還在大起大落中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坍塌的煙塵吹的灰頭土臉。
張杰等到灰塵落定之后再看過去,那還有什么“廊腰縵回,檐牙高啄”,眼下只剩下一堆建筑垃圾了;就好像是上輩子很多新聞報道中都會提及到兵馬俑,剛剛發掘到的時候身上時候身上是有著各種色彩,但是剛剛接觸到外面的世界的氧氣沒多久就開始變色。
很顯然,就是曾經再厲害再有勢力的龍王龍宮又如何?真要是趕上世界崩塌的情況該死的還是得死,該破敗的還是在破敗!
只有立地成仙,真仙,不,就是地仙也就是能在域外適口多茍活片刻而已!
張杰晃掉腦子里的“宏偉夢想”,搖了搖一臉失魂落魄的小窯工就說道:“現在不是喪氣的時候,我們開始找能用的東西,最好是能趁著天亮之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