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窯工心情本就是不太好,聽到張蕓的話臉色更是不好:
“我跟張臘關系好久不能和他兒子講話了?”
大窯工一句話吧張蕓噎著半死:”他兒子不孝順,你不指望你兒子進長河宗了?“
張杰這才明白大窯工之前心情不好的原因,不過不知道張蕓是真不知道還是騙大窯工;但是他必須得辯以辯這個“不孝順”的大帽子:
“你是什么人,出嫁從夫的堂姐有什么資格說我不孝順,我父祖都沒說這話。”
張蕓一聽這話當時就想扒張奎和張杰之前的對話翻出來,但是一邊的大窯工卻是先開口了:
“張家灣的女兒都是哪吒,你不好好待在夫家天天在娘家待著這么不怕別人說閑話?”
“你,你。。。。。”張蕓馬上就想到之前大窯工對自己的請求,剛想抖出來大窯工已經開口了:
“我打聽過了,長河宗至少得勢筑基期仙長才能收徒,張杰這也告訴我了,筑基期收一個門徒起碼得帶三個宗門子弟;
你親弟弟筑基了我兒子也是早過了修煉的年紀,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張蕓本來想說到時候讓張臘壓榨一下張杰和張英,辦法總會有的,你還是應該巴巴望著我,可是一張嘴見到一邊張杰話一下子就說不出口。
不是張蕓沒有話說,雖然受制于張杰的天聾符,張蕓知道自己說了等于白說,張杰也是不介意張家灣這么看,但是農村能言善辯的腦子一定好使。
前腳剛剛在張家灣里散布張杰不孝順父母,后腳就說張臘又辦法,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張杰聽著大窯工一句話貌似“懟死“了張蕓,自己知道大窯工現在心情不好,卻是不好乘勝追擊,但是自己心里有些順暢,索性就完全不去理會張蕓,跟著大窯工就朝著窯廠趕去。
一進入窯廠,張杰就是見到老窯工已經擺出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筆墨紙硯都在。
老窯工見到張杰剛想說什么,張杰自己就先開口了,之前大窯工雖然是有原由懟了張蕓,但是張杰這兒也是投桃報李,一邊看到身后張蕓沒有跟上來一邊苦笑的說道:
“老爺子你這就是不懂行情了,這鑒定可不是文雅的事情,做苦力才是關鍵,你哪怕是給我一塊抹布一桶水都比給我這筆墨紙硯更有用。”
聽到張杰明顯對自己客氣不少,老窯工卻是看了一眼自己大兒子,還真不知道大兒子什么時候有這門本事,就是去請人的功夫都能讓張杰表現出善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