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不急于一時半會,有些東西要慢慢等著出手,就像我那。。。。同樣是壓在手里,也是稍微不注意就砸在手上,只能等著去長河宗的時候看看風頭怎么樣。”
見到張杰這種專業人士都這么說了,老窯工也是無話可說,只能是干巴巴的笑了一聲:“那杰哥什么時候去長河宗的時候幫我賣幾件,要是能夠給我孫子謀一個,不,兩個弟子名額全送出去也行。”
張杰聽到老爺子都這么說了,也是一愣,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堆寶貝,大致估量了一下價格,真要是全賣了倒是可以買通一個名額,兩個也行,應該有靈根就能進入,只是每年的學費才是真正的大問題,一個人資糧充裕一些咱們也是好過兩個緊巴巴的有前途。
張杰想了想勸道:“宗內學費兩個人緊巴巴的一定能有,但是筑基肯定得依靠師長,宗里倒是有幾個貪財的筑基期前輩,或者是為子孫計,或者是想要沖擊一下金丹期,倒是不介意多收些弟子。這寶物折成錢夠一個孩子直接拜倒筑基期前輩面前,兩個就有些。。。”
老窯工何嘗不明白這個,苦笑的對張杰說道:“我有兩個兒子,目前只有兩個孫子,要是顧此失彼以后遲早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了,這個家也是遲早就要散了。”
說著老窯工就把大窯工想開的口按了下來:“我知道你仗義,但是你兒子會怎么想,你要是把資格讓給老二家的孩子,以后你兒子就想著堂弟欠他天大的人情,老二的孩子還小,不懂這些,就是老二讓孩子感恩,孩子也是只能感受到自己手里資糧少了還是什么沒有得到,兄弟遲早要發生爭執,這一家也是遲早就要散了。”
“就這么辦了吧,一代人辦一代人的事情,那有可能把子孫的事情都安排妥當的,多的事還是得靠兒孫自己。”
張杰有些羨慕的看著老窯工,同樣是一個村子,張家灣的主體是曾祖父張鴻長子張奎這邊就是指望著老幺張臘又自我犧牲精神,甚至是指望張臘的子孫同樣要自我犧牲,換來整個張家的成長。
可是一個張臘是傻子不代表一家子都是傻子,當張杰有能力發聲的時候,張豪張蕓家已經享受慣了張臘的犧牲,既得利益者總是認為這是應該的,當被犧牲者認為犧牲了一切什么都沒有得到,這個家族就是現在沒有散遲早也是要散的,而且散的是刻骨銘心,不成為仇人就不錯了。
老窯工家公平公正,不偏不倚,看似大家一起受累,但是家人之間也沒有什么好爭奪的,原生家庭該提供的都一樣,日后成就全憑自己,不管好壞起碼日后相見總是有一點情分在。
“哎”物傷其類的張杰想到自己這兩輩子奇葩到遇上一樣坑兒子的父親,對老窯工這不由得有些羨慕:
“給孩子一些壓力也還好,雖然長河宗弟子過幾年要收學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我也曾經問過了,還沒練氣和練氣初期交的多,但是要是進入練氣中期就沒有多少,像我這種出來執行宗內公務的甚至拿到手的報酬就夠了,練氣后期就壓根沒有了。”
“哦!”見到問題不是太困難,再想想還有些金銀珠寶,老窯工的眼神一下子明亮了不少,雖然他已經和張奎這一支連過宗續過譜,但是終究不是一家人,自己一家要是能興旺發達就行。
張杰也沒有太多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要是之后能再出什么大事情,多出幾件我到時能慢慢洗白,只是價格終究還是會有一些折扣,要是你那有渠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