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鴻似乎先是在和兄弟進行一番溝通,雖然不明白神袛之間是這么溝通的,但是張杰還是乖乖的在一邊候著,這位可不只是實力比自己強,更是自己血脈上的祖先,光是一個孝道渣爹張臘都能把自己壓的死死的,更何況是曾祖父?
站了有一會,張杰不由得懷疑窯神是不是在商談什么張杰的黑歷史,不過張鴻終究還是結束了商談。
“你是我曾孫子,談談你對這兒有什么想法?”
張杰精神抖擻,雖然張臘張奎都有些坑,但是面前這位是張家灣奠基之祖,要是表現的好一些是不是能用張鴻壓壓張臘?
“這兒我看過來,主要是尸骸太多聚攏在一起,陰氣堆積而不利于回歸天地。”
張杰說完結論之后又看了一眼張鴻這兒,只是一人團陰柔的光線之中看不出什么,最多也就是能見到張鴻的袍子有些像是圓領的官袍。
“這是一個水磨功夫,不但是要像之前所說的那樣設置一個消怨大磨磨掉陰氣中的怨氣,更是要不斷收斂其中的尸骸出去打散了之后深挖厚埋。”
正常人聽到這么繁瑣的過程起碼是要皺下眉毛仔細思索,但是張鴻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卻是讓張杰有些吃不準張鴻的深淺,只能接著說道:
“我可以給本地官府提議在這兒設立一個小小的小偏(官),駐扎上一兩個小吏,再讓張家灣的鄉親們就來這兒服徭役,一來免去了遠走他鄉服徭役的苦,二來知根知底也是方便。”
張杰心說我這一次說的就是你最看中的家族,看你能不能有所反應。
張鴻果然是如張杰所料的有了一些反應:“你早早就和清軍主簿錢茅打好關系,要是能選擇咱們張家的人做小吏,你父親那邊的證明我就讓張奎寫。”
張杰聽到張鴻沒有感**彩的話,心里感慨了一句這就是張鴻和張奎的區別,作為張家灣的族長,張奎利用張臘習慣了,連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的道理都沒做。
而張鴻這兒卻是直接把目標和代價講的明明白白,別看只是把張家灣附近官廳變成張家人管事,可是加上北鄉土地公、駐守修士都是張家人,后面再安排張家人難度就越大,全看辦事的用不用心,張杰就是辦砸了也沒有指摘之處。
但是張鴻一開口就是解決張杰目前最大的問題為代價,張杰就是覺的有難度也是要使出十二分力氣。
“嗯。。。。。。”張杰沉吟了片刻,腦子里除了對張鴻的第一反應之外就是在想著怎么把這小吏變成張家人做的板上釘釘下來,和清軍主簿錢茅是做過戰友不假,可是也得先理清楚一個幾方都滿意的計劃。
張杰馬上就想到剛剛的芝水伯,大概有所想法的對張鴻說道:“祖父,這個事情有難度是有難度,但是如果把這個小吏換成咱們張家的女兒還是可以。”
“女兒?”張鴻話里平靜的可怕,除了一絲疑問聽不出半點別的感情,讓張杰后面準備好的話一下子沒有多少底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