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明交流完消怨吏的事情,張杰就去縣衙里面打算辦一下靈田的事情。
雖然是靈田,但是只要是在地上種植的都是大周朝廷的管轄范疇。但是按理來說北鄉本就是張家一家,真要瞞下去還是可以,但是張杰一不想欠著張家灣一共把柄,而不想給縣令一共以后整治北鄉的突破口。
這靈田張杰不先備好田契自己心里都不太舒坦。
縣衙里似乎已經被錢節這么一共突然襲擊朝翻了天,練氣期弟子自帶九品官階的身份待遇,可是張杰還用一些普通人能用下的靈符很快就辦下了田契。
張杰順帶著也是聽一耳朵的縣衙消息:要說錢節好歹也是主簿衙門之主錢茅的族兄弟,該給的待遇還是有的,又幫著錢茅打理著主簿衙門的財政,任誰都是想不到錢節會是突然出手屠了清軍主簿衙門。
聽說遠在西鄉打理軍務的錢茅聽到這個消息甚至活活吐血——他雖然是縣里的佐貳官,可是同樣是清軍主簿衙門里的主官,自古一個部門一把手都是全權負責,平時一手遮天也得一個肩膀抗下上面所有的追責,更何況這是他的族弟!
張杰倒是對錢茅沒有幾分憐憫心,雖然據說他之前準備去郡里當一曹主事的打算徹底泡湯,但是想想這位估計也是占了整個錢家所有的投資,就應該接受族里兄弟的不患寡而患不均。
雖然知道錢茅可能沒有空搭理張明這消怨吏的事情,但是想想張明一個女人想走正途上進不容易,張杰還是在給錢茅留了一封信之后才離開。
之后張杰打著往長河宗打聽關系的名目又上了一會長河宗。
宗里一切都還好,王旭似乎自打上一次送了道經之后就完全打算把張杰放養了,對于張杰請求幫著張明爭奪消怨吏的事情只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摸不清楚王旭的底細,張杰只是稍微帶了一些縣城里唯一一家雜貨鋪里幾本少見的個人游記給王旭,雖然禮輕,但是就以王旭愛在藏經閣看書的情況來說也算是投其所好。
張豪和張英依舊是老樣子,前者總是一副誰都欠他百八十萬的樣子,尤其是面對張英張杰更是如此;
張英這邊依舊是那樣抹不開面子,沒有張杰這種兩世為人面對同款渣爹的經驗,總還是迫不得已的把本就不多的資糧要擠出一份給張豪。
但是張杰也是看出來了,張英心里也是逐漸有了些怨言,原本張杰在長河宗的時候,就是擋不住張英被渣爹張臘洗腦,但是每一次都是壓制張英一段時間,逼得張豪出面私下找張英;
如今張杰不在長河宗,張豪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就是張英一時半會壓著不給張豪資糧,張家灣里張臘的信件就會像是雪花般飄來,甚至張豪會在宗里其他弟子那扇風點火,硬是逼得沒什么主見的張英親自送上去!
“這都是什么人啊!”張杰按著太陽穴感覺腦袋都要崩了,聽著李龍的講述卻是感覺自己走張鴻張奎的路子把張臘“被精神病”是正確的。
也幸好自己走之前把院子交給李龍照顧,就是囑托李龍給張英一些資糧都是讓張英當場消化,雖然李龍這邊也是會來拿一些資糧給他兒子修煉,但是總是好過張豪。
這外人都比堂兄弟值得托付,三張遲早是要散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