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點了點頭,既然金元券是整個異世界的流通貨幣,這么大的一個異世界,必定有一個強權機構在維持著金元券的價值,那僅僅是一張紙而已,并沒有什么特殊。
對于功法的價格,他更是認識到了自己的貧窮。一個九等功法就價值了上千萬的金元券,他還在為自己一天流水十萬沾沾自喜的時候,一個九等破落門派的功法都這么貴。貧窮限制了他的發展。
“我現在沒那么多錢,可以賒賬嗎?”
慕曉涵看了看這間雜貨鋪說道:“你這雜貨鋪也就開張兩個月吧,手里有六百萬金元券嗎?剩下的我來補齊吧,沒多少錢。”
六百萬不是他這兩個月的收入,而是他六年來的所有收入,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在努力融入這個異世界都在尋找聯邦和異世界的對接口。
研發了六年,市場銷售兩個月,獲利六百萬。他之所以選擇藥品,而不是更大威力的火器,動能武器,甚至核能武器,都是因為他知道這些暴力武器都是非常扎眼,很容易被人盯上。
而藥品,在哪個世界都是極度需要,并且對于這種能給自己身體帶來好處的產品,多數都不會考慮來歷。
二戰時期,在國內,一克阿莫西林與黃金等價,還是算包裝的阿莫西林。來路更是沒人會問。
在地球聯邦里很多第三世界國家,海外就醫,用走私的海外藥品,屢禁不絕,連法律和公共道德都不會顧及。就是因為藥品對于生命的價值。
慕曉涵是修仙界的修士,只是聯想到了他是一個小門小派而已,并不會想太多,因為他可以給所有人帶來好處。
“那算我欠你的好了。我給你寫個欠條好了。”楚寒說著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誒,你……”
慕曉涵伸著手,看著遠去的楚寒,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但臉上露出了微笑。
老槐樹如同一把巨傘一樣籠罩在整個內院之上,白色的槐花在風中搖動著,有時還會碰出些許聲響。
“給你,寫好了,這筆錢,我會每天返給你八萬,總計五十天還完,這是欠條。”楚寒自然不會計較慕曉涵要他錢的事情,兩個人都知道,能夠賣給他這些功法,已經是天大人情,不比他治好她的母親人情差在哪里。
慕曉涵揚了揚手里的欠條,一晃消失不見,笑著說道:“那我收起來了。外院那些東西,你還是收起來好,在你和城主府的這些斗爭,已經不是慕家可以參合的層次了。你是修士,城主府是天華城最大的權貴,慕家只是富家而已。”
“以財帛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是表象,我以修仙界的功法作為感謝,是內在,斷了慕家與這件事的聯系。我母親經不起折騰。”
“嗯,沒有問題。”楚寒不奢求更多的交流,本身她就是一個可以一個人剿滅一個門派的暴力狂,即使城主府的二公子,也是一道流光劃過,蛋蛋不保。
慕曉涵轉身瀟灑的離開,滿屋子的金銀財寶留了下來,平叟笑得喜笑顏開,這么多財物,他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想到了當初自己最輝煌的時刻。
“平叟盤點好這些財寶,然后換成金元券。明天我們一起送到慕家去。”
“為什么啊?東家,這么多財寶,而且你還救了她家的性命。這么多……”平叟有點著急,其實雜貨鋪到底有多少錢,他很清楚,地上這些東西的價值,遠不比雜貨鋪的財帛。
“我說的很清楚了,平叟,我和慕曉涵達成了一筆交易。還欠著她很多很多錢。要還好久好久。”楚寒的臉上都充斥著笑容,整個屋子都被似乎被他的笑容感染。
“你在笑什么?”綾羅歪著頭問,剛才還怒氣沖天的回到了內院。現在倒是滿臉的笑意。
“大好事唄。好了都別打聽了,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