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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們在議論紛紛,在他們的視角中,楚寒的雙手正在那個女鬼身上來回穿插著,場面有些恐怖,也有些滑稽。他們怕的要命,又有點想笑。
仇千涯的手都在抖,他看到的和督察們看的不太一樣,他是怕,怕那個像極了青花的鬼,也怕楚寒,他看到楚寒的手,每次到那鬼的邊緣,但是卻沒伸出去。
看不到,但是摸得到!這難道就是修士嗎?他的內心充斥著一種成為修士的渴望,他喜歡權力,這是一種超脫了世俗的力量,可以讓世人心生敬畏的力量!
楚寒站在臺階邊上,久久無語,他看了看太陽,似乎那些傳聞中,鬼都怕陽光的傳聞不是真的,這鬼好好的在陽光下帶著,沒有一點想要避諱的意思。
他的眉頭擰到一起,這降妖伏魔的話有太一劍,也有陣法初解,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抓鬼。在慕曉涵給他的功法里,也沒有抓鬼這一項目。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他試著問道,沒想過這鬼會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下意識的一問。
“你在跟我說話嗎?如果是的話,我能夠聽到。”一種像是撓玻璃的聲音,如同一股細線一樣,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大白天鬧鬼也就算了!居然還能溝通,楚寒嚇的猛地往后一跳,離開了一丈遠,站在了陽光之下,他才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你是誰?你來自哪里?你要干什么?”自亙古以來的終極三問,是詢問對方身份最好的問題。
“我是誰?我來自…哪里?我要……”
“他!死!”這兩個字以一種極高的聲調,一股音浪襲來,如同一擊重錘,穿破了他的耳膜,震的他腦袋嗡嗡作響!
“他!死!”
“他!死!”
……
一種無限循環的復讀模式,高音不停的震顫著,楚寒覺得自己似乎即將失去聽覺,以他的身體強度和太一生水的神奇效果,都無法抵擋這種音浪攻擊,更別提那些督察和仇千涯了。
后面玄鏡司使一個個東倒西歪,口吐白沫,七竅流血,眼看著是命不久矣。
奇怪的是旁邊的圍觀者卻絲毫不受影響,如同一處詭異而奇特的舞臺劇,只不過演員是平日里囂張跋扈的玄鏡司使。
“在搞什么?他們這是在表演什么?”
“新的戲劇形勢?還是什么,不知道。”
“看起來不像是假的,你看那些玄鏡司使們,那些血不像是假的。”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大事不好,我們得趕緊走,要是事后玄鏡司找我們麻煩,就大事不妙。”
“說得有理,走,不能久留。”
……
楚寒用力的捂住耳朵,長著嘴,但是依然沒什么用,聲音如同跗骨之蛆一樣,不受任何影響的鉆入他的耳朵里,聲音中有一種埋藏很深的幽怨之聲。
停了很久很久,聲音才逐漸小了下來,楚寒晃著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眼睛里不再是重影疊障,他瞇著眼看著門口,終于在影影綽綽之間看清楚了那里真的站著一個人影。
體型長得與那青花確實有幾分相像,只是頭發遮住了人影的容顏,看不太清楚。他的耳邊依舊徘徊著那種尖銳的高音,他死的聲音,依舊在耳邊回蕩著。
他檢查了一下那群督察們,多數督察都是七竅流血,特別是耳朵,流血嚴重,眼看著活不成了。而仇千涯稍微好點,雖然也在流血,但是不算致命。
小吾祝大家,新年快樂,年年有余。幸福美滿,闔家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