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了。
朱純臣這里忙的那叫一焦頭爛額,因為魏忠賢的緣故,使得大明的財政收入可以說是一塌糊涂,盡管說朱純臣掌握著巨大的權柄,但是另一方面他這里也承擔著巨大的壓力,畢竟這權力與責任是呈正比的。
總不能說你想要獲取更大的權力,但是相應的重擔責任你不去承擔吧?
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好事情。
在這數月間,朱純臣把自己身邊的嫡系都安插了下去,全都是最重要的部門官職,但是另一方面他們也需要維護好應盡的權責,畢竟你想要從中撈一筆銀子,那么你必須要維持好相應的秩序才行啊。
這閹黨的高層核心,那本事的確是很強的,但是這些底層閹黨官員,那完全就是依靠著銀子才打通的人脈,他們花那么多的銀子,本身就是為了能撈取更多的銀子,這也就有了所謂的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朱純臣這本來就更忙碌的了,而在這個時候趙宗武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說,但凡是這心中有些事兒的那都會惱火啊,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當初他們聯手的時候了,他們現在每個人都掌握有自己的權柄,從法理上來說他們的地位都是一樣的。
娘的!
憑什么老子要忍受這樣的怒氣?
老子才不會慣你的毛病。
朱純臣神情中帶有幾分不悅,講道:“這件事本公已經講了無數遍,那陳奇瑜已經被本公訓斥了無數次,薊鎮的餉銀,朝廷原先已經撥發到位了,但薊鎮總兵他沒有給薊鎮的將士發放,反而去用來賄賂閹黨。
這件事不管是從哪里說,也不可能讓本公給薊鎮多撥發一分銀子,你當本公這里是施舍乞丐的地方嗎?誰來哭訴一番就要賞他點銀子嗎?
現在出現問題了,去找魏忠賢要去啊,畢竟這薊鎮的銀餉,是被魏忠賢他們這些閹黨給貪了,本公做的不過是分內之事罷了!”
見朱純臣這般講述,趙宗武當即就表現出及其光火,道:“那現在這薊鎮已經出現了兵變,本公這手中根本就沒有銀餉去安撫混亂的薊鎮兵馬,這個時候你讓本公怎么辦!!總不能說罷黜薊鎮的副總兵,那鬧事的人都給殺了吧!”
“該怎么辦那是你定國公的事情,既然領了這方面的權柄,不管出現任何的問題,你定國公都必須要頂上去,你當本公這些時日都是鬧著玩呢?你看看本公這手中有多少的虧空,大明有多少地方向本公這里伸手要銀子?
本公還是那句話,要銀子沒有,想提前預支銀餉,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本公還在發愁如何籌措銀餉!”聽了趙宗武的抱怨,朱純臣這肚子里也是一肚子的光火,當即就怒吼著講道。
“好!好!好!”趙宗武也是氣急怒笑,“本公這就前去薊鎮平叛,到時候殺了誰麾下的將士,就別怪本公心狠了,薊鎮出現這等兵亂,如果說不能盡快解決,那首先就會沖擊我京城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