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一切都晚了。
這世上不存在后悔藥,所以這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么你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張維賢神情陰沉的講道:“現在討論到這里,我們的意見恐也算是達成了一致,接下來的山西平定流寇事宜,恐還需要趙宗武親自出力才行。”講到這一點,張維賢這心中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因為他們一旦有求于對方,那么必然是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并且這樣的代價,還不會低。
朱純臣重重的呼了口氣:“就眼前這樣一種情況來說,恐這就是我等需要面對的挑戰,盡管說這心中非常不愿意,但現在山西傳來的情況,對我朝廷是十分不利的。
如果說我等要是再耽擱一些時間,恐王賊勢力就會進一步強大起來,真到了那時,我京城的安危就真的無法得到保證了。”
這心中惡心的不單單是張維賢一人,就連一向精明的朱純臣,跟趙宗武很不對付的他,此刻也不得不表明立場。
如果說京城在他們輔政期間,出現任何的差錯,那不管最后的結果怎樣,他們都會面臨最大的罵名。
徐希搖了搖頭道:“盡管說本公這心中很不愿意承認,但是就眼前這種情況,尤其是山西的情況十分的不容樂觀,若想要盡早解決這一危機,唯有再度請趙宗武出兵前去鎮壓才行,否則到那時局勢如何,還真不好說下去。”
能混到他們這一步,那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對張維賢他們來說,當利益受到威脅的時候,些許的臉面,對于他們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再者說這些臉面也僅僅是低向趙宗武一人而已,對于外界其他人來說,那根本就是不得而知的存在。
接連看過朱純臣、徐希二人,張維賢卻提醒道:“本公需要再提醒你們一次,如果說這山西平定要讓趙宗武前去鎮壓的話,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趙宗武麾下的勢力,必然會再度得到激增。
至于以后會出現怎樣的變動,恐就非是當前的這種局勢了,甚至于趙宗武麾下的勢力,還會膨脹到我們難以想象的地步。”
張維賢的話,讓朱純臣、徐希二人,皆陷入到短暫的思考狀態。
“這些本公心中皆明白,但是對我等來說,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選擇。”朱純臣眉頭緊皺道:“如果說我等麾下,能夠擁有一支超強的軍隊,哪怕是擁有幾位強悍的武將,就算是接下來的平定,會消耗掉很大一筆銀餉輜重,那我等也可以咬牙堅持。
可問題是現在,我等麾下遣派過去的兵馬,已然在山西征戰了半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