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文案,再回想起這段時間流傳在整個水之國的傳聞,矢倉越想越氣,越想越虧。
他算是一個儒雅隨和的人了,平日之中從不輕易動怒,所以能夠把矢倉氣成這樣,足以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對于五大隱村中的任何一個而言,村子內的影都不是地位最高的。
這一點,在他們霧隱村表現的最為明顯。
在霧隱村內,元師最大。
之后輪到一眾長老團,最后才輪得到水影。
如過現在霧隱村是矢倉一家獨大還無所謂,那樣至少在霧隱村里面沒人能拿矢倉怎么樣。
但是事實并非如此,矢倉頭上有人,而且還不少。
此番這種事情發生,元師對他施壓,長老團對他施壓,整個水之國內的輿論都在對他施壓。
最要命的一點是矢倉還無法處理與反駁。
矢倉可以選擇跟人解釋那日的事情,但不會有人相信。
因為那一日的矢倉雖然將其擊退,但自己的確是被長彥搞得狼狽不堪。
回來霧隱的時候剛好被人看到他狼狽的模樣,他直接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那如果是直接用武力解決呢?
那更加不可能了。
元師在霧隱村內最大,矢倉動不了,也不敢動。
一眾長老團也有不小的權利,矢倉也動不了。
那些普通的村民,矢倉就更加動不了了。他們連忍者都不是,矢倉對他們動手,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
因此,在這件事情上,矢倉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冤啊!
良久,似乎也是注意到了這樣生悶氣無法解決問題,矢倉雖然心中依舊憋屈,但還是不得不調整心態。
他一只手肘支撐在桌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眉頭緊皺,作出思索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