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彩香搖搖頭,“沒有,這是我們唯一的失誤,不過資產擺在那里,只要他不動手腳,我相信法院會合理分割的。”
“那就好。”秦風輕出了一口氣,不知怎么地,他在心里竟然是為紫彩香有些難過起來。
“秦風老師,我沒事了,謝謝你,經過你這么一開導,我的心里好受多了。”紫彩香邊說邊將還沒有喝完的啤酒罐丟進了垃圾簍里。
“那就好,煩惱的時候可別光顧著喝酒,有的時候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等你一覺醒來,只會發現問題還在面前。”
紫彩香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是因為這札幌很少有朋友,感覺到自己情緒很是低落,這才選擇了借酒澆愁。”
“我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秦風輕輕地笑了笑。
“所以我給你打電話了,其實學校的人都不知道我的家世,我也是去年才應聘到這里來的。”紫彩香再次說道。
“那你以前?”秦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當然是家庭主婦了。”紫彩香笑道。
“怎么沒有孩子?”秦風有些好奇。
“不知道,他總是借口忙,現在這么一看,還是我太傻了。”紫彩香搖搖頭,“不過這樣也好,有了孩子,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還不如不要,我現在一個人過的不也是很瀟灑嗎?”
秦風道,“所以嘛,明天你一定要精神振奮一些,可不能讓那混蛋看了你的笑話。”
紫彩香道,“我明白,請你放心,不過我如果忍不住要想臭罵他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拉我。”
“那我去的目的是什么?”秦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幫我壯壯聲勢,要不然那家伙還真以為我沒有朋友。”紫彩香一臉認真道。
“你應該早說。”秦風笑了笑道。
“為什么?”這回該輪到紫彩香驚訝了。
“你早說的話,我從華夏國內給你找一車兄弟過來。”秦風開著玩笑道。
紫彩香一聽,不由得噗嗤一笑。
“不過我也是下午六點多才接到法院的電話,要不然我就不會約你去茶園了。”紫彩香的臉上有些遺憾。
“那茶園還能去嗎?”秦風完全就沒有把紫彩香離婚這事放在心里,兩人分居了這么久,只不過該履行一下正式的手續而已。
“看情況吧。”紫彩香一臉平靜道,“如果判決滿意了,心情好當然可以去;如果判決不滿意,我肯定會上訴的。”
“行……”秦風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札幌市鐘樓的鐘聲不由得沉沉響起,這座修建于明治維新的鐘鼓樓歷經了百年滄桑變遷。
眼下已經是凌晨了。
“秦風老師,要不晚上就別回去了,住我家吧。”就在秦風準備告辭的時候,紫彩香卻是不由得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