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的匪眾去留問題就這么輕易解決了。面對春天,上官宇雙手一攤說道:“看到了吧,他們都有著落了,不需要再接受民眾的審判了。”
春天莞爾一笑:“這要不是有師座的電話,那你不還是由著性子來?”
“師座?哈哈,鄭大炮他算個屁啊!”
“我不許你這么說師座!”春天發怒道。
“怎么了?”上官宇說道,“在我眼里,鄭大炮本來就是個屁嘛……”
“你還說!”
“我是看他還懂點道理,所以才對他客氣的,你別說鄭大炮,就是兵團司令,哦不,就算軍團統帥,他涼的老子也不房子眼里!”
“你就吹牛!”
“我還真不是吹牛。”
“不理你了,我走了,”春天說罷就氣鼓鼓的走了。
上官宇看著她走了的背影,一臉懵逼,“這娘們,什么毛病啊?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啊?走了也好,老子困了,正好睡覺!”
上官宇說這就準備睡覺,他休息的地方就在團部,房子里內外兩間,里面間正好可以睡覺。
喊外面的人進來該干嘛干嘛,自己則進里屋睡覺,剛準備進去,電話又來了,賴子接的說道:“團座,師座電話,找您。”
“這老家伙又怎么了啊?”上官宇嘀咕著過去接電話。
“你小子是不是背后說老子壞話了啊?”這鄭大炮一上來就問道。
上官宇連忙說:“沒有,沒有的事。師座德高望重,我怎么可能會背后罵您呢?沒有的事!”
“沒有最好,不然老子非踢你屁股不可!”師座說道,“哦對了,找你有件緊急的事要告訴你,兵團組織了一個慰問團來咱們師,這領隊的指名要去你們團。”
“他要來就來唄,”上官宇說,“不過咱丑話說在先,他雖說是來慰問的,但是口糧自帶啊,還有我們這里也沒有房子讓他們住。”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鄭大炮說,“吃穿住都不用你煩神。”
“那就來吧。”
鄭大炮嘆了口氣。
上官宇問:“怎么了師座?”
“這個領隊是個非常難纏的主,我怕你降不住她啊。”
“哈,他是有三頭六臂嗎?三叉子那么兇悍的土匪,我都被他給連鍋端了,他還能比三叉子更流弊?”
鄭大炮說:“她要正向土匪那樣我還不擔心了,關鍵她是兵團司令的千金大小姐啊。”
“哇,哇!”上官宇連勝叫道,“師座,您老人家的這尊大菩薩,哪座廟大,您送去哪座廟啊,我這小小土地廟可放不下啊!”
“他涼的我還恨不得她變來咱們師,但是有用嗎?他涼的,兵團司令的千金啊,誰惹得起?她指名就要去你們團,我有什么辦法?下午的火車就能到洗槍鎮,正好下午吧你那一千多個土匪給我拉過來。”
上官宇不由得一陣頭疼,這春天就夠他頭疼的,這又要來一女的,而且來頭還這么的大。
鄭大炮又說道:“哦,忘了和你說,這兵團司令的大小姐,我見過,長的非常的漂亮,或許她一不小心看上了你,哈哈,那你可就成了司令部的乘龍快婿了啊!”
鄭大炮說罷就掛了電話。上官宇嘀咕著坐下,警衛員送來早飯,他也是一邊發愁一邊吃飯,他不想和這復雜的關系網扯不清,可還是被惹上了。
賴子看他犯愁的樣子便消息的問怎么了。
上官宇看了看他,有看了看團部里的其他人,問道:“你們誰知道這兵團司令的千金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