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寶看著孫正,就這么看著,死死咬著嘴唇,還想說什么,但孫正已經低頭處理事了。
湯寶深呼吸,怒氣沖沖走出辦公室,重重把門摔上。
孫正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失笑低頭,繼續辦公。從始至終,就再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
“宋總。”
“小黎啊,過來坐。”
進去之后,黎若婼別過頭發很禮貌的坐在那里。
宋一瑤正在寫什么文件,將筆放好抬頭看著她:“那個容耀,已經走了嗎?”
黎若婼點頭:“走了。”
宋一瑤恩了一聲:“沒說什么?”
黎若婼開口:“說了。其實的確是個誤會,他以為是公司指使張縈心去故意攪黃他工作,實際上我解釋了,公司并不知道這件事。最近一直忙著上市,然后他也就沒說什么走了。”
停頓一下,黎若婼開口:“我相信他不會真的去找媒體把事情公開。我和他講,其實這件事歸根結底他不占理,他的確是侵犯媚姐名稱權。媒體愿意關注只是因為媚姐名氣和熱度,真要揪出來,別說公眾是不是站在他那邊,至少媚姐的粉絲就噴死他,他也自然不會一定要把事情鬧大。”
宋一瑤點點頭,突然皺眉開口:“你那個助理……湯寶是吧?怎么公開說話的時候不注意分寸,而且聽著好像和對方挺熟似的?”
看著黎若婼:“還有你,你和他是什么關系?怎么你說拽他走他就什么都不說走了?”
黎若婼一頓,語氣平靜:“是這樣的。之前就是前幾天吧,他來公司要談一下官司的事。公司把他當練習生了,后來他走的時候,我剛好來公司簽《新時代》這部戲的合約,結果湯寶身份證從我錢包拿出來,錢包卻丟了。簽完合同我們想著可能找不到了,但還是去找了一下,結果發現公交車站點那里,他拿著我錢包等了很久都沒走。然后還給我的時候,就認識了。”
看著宋一瑤:“那天也是巧,孫哥正好坐張縈心的車路過,順路捎了我和湯寶一段,他們也看到了。問我是誰,我說了一下,孫哥告訴我他和公司正在打官司,已經判決了。寫侵犯媚姐名稱權……”
“你說什么?”
宋一瑤打斷:“孫正和張縈心也認識他?就在你認識他同一天?”
黎若婼點頭:“是啊。張縈心的車上還聊起過呢。”
宋一瑤恩了一聲,皺眉沉思,隨即疑惑:“張縈心的車?”
黎若婼笑:“是,孫哥說張縈心趕通告多,就申請一輛車給她。”
宋一瑤沉默許久,突然笑了,看著黎若婼:“好,我知道了。”
看著黎若婼,宋一瑤開口:“張縈心呢,已經被孫經紀教訓了。一個月時間不許接通告,然后去進修。以示懲戒。正好這輛車她也用不上,以后給你用了。你會開車吧?”
“宋總我不是要車!”
黎若婼趕忙開口。
宋一瑤擺手:“我知道,我知道的。不過要獎罰分明嘛,她惹出事自然要懲罰。你下午為公司解決問題,公司也要有所表示是吧?”
示意門口:“你去吧。和孫經紀說,就說我講的。之后我會打招呼。去吧。”
“宋總……”
“去吧,我還忙呢。”
宋一瑤示意黎若婼,黎若婼一頓,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