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人從東邊尋找,剩下的跟我來。務必要生擒阿斗以及糜夫人。”
小兵得令,兵分兩路出發。
帶頭發號施令的這位也看不出什么官銜,可能是一位雜牌小將軍類別的小頭頭。起碼,白小黑是這樣認為的。目前形式很是不妙,白小黑的目光一直都有關注那位離開的雜牌小頭頭,他帶人離開這里,這里才算是暫告安全。
剩下的另外一小隊也不過是三個小兵而已,倒不是什么大威脅。
形式不明朗的前提下,白小黑必須要謹慎再謹慎。
所身處的地理位置不是很清楚,所身處的朝代還沒來得及找人問清楚,到處都是逃難的百姓,還有追著百姓搶奪物資的小兵,身上所穿沒有絲毫標致,不曉得是哪一方勢力的兵。
隱藏的位置是一面墻后,身后更是有一口深井,除此以外就沒啥標志性的建筑物了。倒是一聲,“啊!”貌似痛苦的呻吟,引起了白小黑的警覺。眼神循著聲音看去,倒是另白小黑眉頭一緊。
怎么會有一位婦人?
觀這婦人的面龐,倒是一位挺標致的美婦,雖說臉上布滿了些許灰塵,可那股子自帶的氣質是隱藏不住的。有點可惜的是,這位婦人懷中貌似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正用祈求的眼神盯著白小黑。
心善一向是白小黑的座右銘,“噓!”一聲伴隨著收拾,白小黑上前輕聲道;“別怕,我不是壞人。”
一般嘴上說自己不是壞人的,占五成都是無恥之徒。
“別!不要過來,否則……我要叫了。”糜夫人很是警覺,對白小黑這位奇裝異服的男子很是不相信。
一身奇裝異服也不是白小黑的錯。低頭瞥了一眼身著的衣物,白小黑也很無奈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睜眼就來到這樣一個奇奇怪怪的世界,我也不想的啊。可我……真的沒什么惡意啊。”
“我要叫了!”糜夫人掙扎著起身。
哎。。
“腿上有傷,就不要亂動了好不好。”白小黑話說到此,被一聲驚喜打斷;“兄弟們,我們發財了。快看,那邊正是抱著阿斗的糜夫人。”他這么一喊,左右倆小兵都是一臉的興奮。
等等!
白小黑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一開始聽人說過阿斗和糜夫人倒是沒怎么在意,可事到如今,白小黑想要不在意都不行了。回頭看了看身后不遠的那口井、那道墻。倘若沒有猜測的話,抱著孩子的這位糜夫人一定是劉皇叔的夫人,那么……她懷中的嗷嗷待哺的小嬰兒一定是那個《樂不思蜀》的阿斗。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白小黑都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
竟然,誤打誤撞來到的地方竟然是最喜歡和癡迷的三國。
這玩笑,貌似開大了。
如今的白小黑算是明白,糜夫人的氣質從何而來。畢竟,糜竺糜夫人是糜家的大小姐,可是有著一城之美的美人。若非如此的話,相信劉備也不會答應迎娶糜夫人過門,可惜的是……
現階段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白小黑眼神瞬變,“既然被老子給趕上了,足以說明你命不該絕!”話畢,眼神一眨不眨的鎖定了糜夫人。
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糜夫人的防備心理松懈了。
白小黑的那個眼神讓糜夫人明白了,他并非壞人。
俗話說,信任這玩意就是一瞬間的轉變。有位哲學家曾經說過一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