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來哇,什么鬼。
這樣的表情不對勁呀,我說。
白小黑完全搞不懂張遼的神色,出乎了預料的表情。白小黑只能舔著臉問;“張兄,你啊什么?”
“我啊?對,我啊了。”
啊了不行呀。白小黑追問;“給個啊的理由,可否?”
“可以。本將軍很驚訝,小兄弟你竟然認識奉孝。”
我不能認識?白小黑很奇怪;“不能嗎?”
“當然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奉孝已西去。”
“西,取經去了嗎?”
“啊?”
“開個玩笑。”白小黑表情速變,暗自神傷,嘆口氣道;“我與奉孝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從小一起玩泥巴,大了一起玩你懂的。”白小黑的表情略顯畏(ws)縮,搞得張遼面色尷尬。
“本將軍不好那口。”張遼解釋著。
“大家都是男人,張兄不必謙虛。”
誰謙虛了啊?張遼想喊。
“我懂,我懂的。”白小黑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又道;“沒想到沒能見奉孝最后一面,實在是人生一大遺憾。也罷,我只說一句話。若非奉孝的遺計定了遼東,只怕曹丞相目前還在為平定遼東而傷神。”
如此一聽,張遼甚是驚訝。
遺計定遼東算是一種機密,也只有曹老板身邊的幾人知曉而已,偏偏張遼就是其中一個。可眼前的這位竟然知曉這個秘密,足以說明這人和曹丞相真的是故交,正如他所說的這般,他和奉孝也一定是從小玩到大的關系。
“既如此,小兄弟便隨我一同去見曹丞相,如何?”
“去可以。張兄,你還有一事未做。”
“何事?”
“說來也是無奈。張兄未曾打聽小弟名諱。”
原來如此。張遼面帶歉意,忙問;“小兄弟,如何稱呼?”
“白小黑,字小白。”
小黑字小白?張遼差點笑出聲。
名字聽起來實在古怪,聽起來好滑稽的感覺。
“沒辦法,名字都是父母給的。”
這點,張遼倒是不否認。
“小白兄弟,咱們邊走邊聊,如何?”
“如此甚好,小弟正有此意。”白小黑也學會了文言,可聽起來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一股濃濃的武俠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