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徐州。
跟隨曹老板有三天時間,這三天對白小黑來說實在是一種煎熬。三天的時間里,曹老板并從未提及單獨召見,著讓白小黑很是疑惑。只得問糜夫人;“夫人,猜猜看。曹阿瞞是幾個意思,這些天也不單獨召見我?”
夫人?木夫人有些羞羞,這個稱呼聽起來就跟他老婆一樣的。
你害羞個什么勁?白小黑也是有些搞不懂糜夫人羞的是啥,低頭湊近了瞪眼看著,愣是沒看到對方有任何反應。不知她內心有在合計一些什么,詐一聲道;“喂。”
這可怕糜夫人給下了一跳。白小黑手疾眼快,緊跟著一步上前,伸手攬住糜夫人那細細腰肢,小嘴花花;“有我在,不會讓你摔個狗吃屎。”
你……
“放開我!”糜夫人很是氣惱。
這人也真是,換個詞能死?狗吃屎多破壞氣氛!
內心是想著要抗拒不讓白小黑靠近,可遵著內心的真實想法,糜夫人還真是不想抗拒這個男人。就這樣,白小黑的起手式盡攬美人腰肢,略帶深沉的眼神一眨不眨盯著對手。糜夫人只是傻傻看著這個男人,不言不語,臉頰羞紅。
砰!
門開了,“你……們繼續,打擾了!”進門來的張遼,看這架勢,急忙退出房門。
“還不放開我。”糜夫人都羞死了。
心蹦蹦跳,言不由衷道;“以后,莫要這般。”
“輕浮?”白小黑回頭一笑。
哼!糜夫人干脆扭過頭去,不理他。
這些天相處下來,糜夫人也算是明白這家伙就是一個嘴巴花花的男人,行為上倒是未曾太過出格。言語之間的輕浮也算讓糜夫人慢慢習慣,習慣了這家伙那張有點油的嘴巴。
糜夫人的事情只能是以后再說。白小黑不再多想什么,開門喊了一句;“文遠兄,還在否?”
張遼壓根就沒走遠。回頭一笑,面對的是一句;“文遠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莫非,想學習學習?”
“學習什么?”張遼不懂了。
“姿勢也。”
姿勢??張遼也不是太笨,張嘴即罵;“姿勢你大爺!行了,為兄的嘴上功夫不如你,說不過你。”
“嘴上功夫?”白小黑邪魅一笑,舔了舔嘴唇。
張遼真想真身就走。搖頭苦笑;“為兄再和你一起廝混下去,只怕學不得好。”
“文遠兄,錯咦。豈不聞,男兒本色!”
本色是用來形容這個的嗎?張遼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很是正經道;“今晚主公要見你,特派我前來知會。”知會也就是通知的意思,白小黑沒有什么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