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有誰能和曹老板拼人頭,誰拼都是一個死,曹營完全經得起消耗,可那些諸侯可沒太多消耗的資本,這也是曹老板的優勢。一瞬間就已經決定了,“好!文和和本相的想法不謀而合。明日一早啟程返回許昌,刻不容緩!”回許昌是為了見天下,這事必須要天子親自出馬。
玩消耗戰,天子出馬自然是最合適不過。
大概是猜到了曹老板內心所想,賈詡只是笑了笑。
看透不說透,提點也是要提點,“若是天子在場,主公以身作則,那么……”賈詡很陰險地笑了。
曹老板也笑了。
距離這里有一段距離的某個人也笑了,他躺在床里頭,腦袋枕著一只手,盯著面前呼呼沉睡的美人兒,“小糜啊小糜,你可真是一個讓人忍不住吃掉的美人。”伸手輕輕撫摸那張嫩紅近在眼前的小臉蛋,某人心都加快了幾分。
此時此刻沒點想法就不是男人了,白小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男人,若此一位美人一動不動的躺在身邊,是不是應當做點什么?這種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應該是已經冒出了很久,只是拿不定主意,上或者不上?
伸出的那只手收回,某人嘆了一口氣,唉!
這時候若是做出那種事情,還是個男人嗎?白小黑自認為自己不是什么圣人,但也不做那齷齷齪齪之人,雖說是沒人看到,可天知地也知。
一晚的時間很快,睜眼在閉眼就已經天亮。
昨晚白小黑有門外冷靜了好一會,最終的選擇還是在距離軟塌不遠的地上打地鋪,這些天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雖說來到這里是第一天,可中途休息的時間都是如此,兩人是秋毫不犯。反正是之前承認和糜夫人關系匪淺惹的禍,曹老板只給兩人安排一間房,為怕別人看出破綻,住大院也不敢分房睡,怕別人看出點什么來。
天未亮就已經睜眼,不想從被窩里起來就一直盯著那邊的糜夫人,“要醒了嗎?”眼睛看到糜夫人身體動了動,緊跟著就睜開了眼睛,瞪眼看上方好一會,左右轉頭,這才注意到早已經醒來的白小黑。
一大早就臉紅個什么勁?白小黑笑道;“早晨醒來,不是應該張大嘴巴打個哈哈的嗎?大糜糜你為何一大早就臉紅。先說好,除了昨晚我們兩個光著身子莫名其妙躺一起外,我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
打哈哈是打哈欠嗎?
大糜糜是誰?
……最晚光著躺在了一起?
糜夫人的三個疑惑,最后的疑惑讓她瞪大了眼睛,“我……我們昨晚……躺在了一起?”
“還光著。”
不會吧?糜夫人簡直不敢相信,看了看自身的衣物都還在,皺著眉頭不相信,“又唬我。”衣服都還好好的,哪里是你說的那樣。
唬你?白小黑嘴角勾起,“這次真沒唬你啊。衣服是我昨晚幫你穿的。若是你還不信的話,你大可掀開被褥看一看,反正你自己找一找就能發現,某個地方紅紅的,怎么擦都擦不掉。”
某個地方紅紅的?糜夫人慌了。
雖說是大家閨秀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白癡,本來就已經下嫁給劉備,下嫁前的那一晚,有聽一位很有經驗的老婆婆說過一些房事。其中就有提到過‘落紅’,糜夫人也很清楚落紅意味著什么。
翻身輾轉一番查找,當找到那一點紅時,糜夫人臉色大變,滿腦子只有四個字來來回回飄蕩,落紅沒了,落紅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