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內的一處山脈,整整一座延綿數千里的山脈都被一座拔地而起的鋼鐵建筑占據。
但此地的建筑,并不是像都市那般高樓大廈林立,而是十分有特點……
這些鋼鐵建筑,有得形狀好似一架停靠于地的航天飛船;有的高聳入云,頂端如同塔臺一樣呈圓盤狀;有的坐于地面的機器人,在‘關節’處還露出一截截透明晶管……
而在這座詭異的小型都市上空,還懸浮著一個直徑超過百米的金屬球體,球體表層還有五個圓環以球體為中心不斷旋轉著,而在五道圓環之上,各自有著一個其他顏色,體積稍小的金屬小球,整體看來就好似一個特大型號的天體儀一樣。
在這片山脈的地下更是令人不可思議……
地面三十米之下還十分正常,但三十米之下卻被人為的挖出一個空間堪比一輛大型航母的地洞,并加以改造變成了一個倒金字塔一樣的空間。
此時,一名頭發花白,臉上有著些許皺紋,面容肅穆不怒自威,行走間虎虎生風,好一個大將之風的男人走在一條上下左右四面都是玻璃的通道內。
張錫炎走了大概三十米后,來到一面上邊刻有星海下邊紋有山川河流的大門前站定,張錫炎伸手在門上的星海之中撥動了幾顆星辰的位置,隨后又在山川之內截斷了幾條河流的河道。
做完這一切,張錫炎兩手垂在身側等了一秒后,他面前的大門便如同夢幻泡影般悄然消失。
張錫炎見怪不怪地走了進去,然后他一眼就見到了正在一個培養罐前低聲交談著什么的一男一女。
“唐先生、于可小姐。”
張錫炎走到二人身后十二三米處停下腳步,微微點頭恭聲喊了二人一聲。
聽見張錫炎的聲音,二人似乎才注意到這里多了一個人,停下了交談。女子微微回頭撇了張錫炎一眼,冷淡地收回了視線,拿過男子手中的記錄本,轉身自顧自地走到了實驗桌旁坐下,拿著一支筆在記錄本上勾勾畫畫。
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則不然,轉過身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容貌俊朗,目光溫和,身姿挺拔,氣質卓然,屬于那種男人見了要么自卑、要么嫉妒,女人見了要么花癡、要么發春的俊美男子。
尤其是他額前劉海內那一撮仿佛挑染似的銀發,更是令其增添了一抹邪魅的氣質。
“原來是張主任,看你的樣子貌似此時的心情不太好啊,可是出了什么事嗎?”
張錫炎心中震怒悲傷,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這么看都有種勉強自己的意味:“唐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此刻前來屬下的確是有事稟告……”
說到這張錫炎微微頓了頓,臉上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悲傷與陰沉的怒火同時浮現在他臉上,讓他肅穆威嚴的面容,此時猙獰如惡鬼。
“我兒子張隸被人殺了!但,最可恨的是,殺他之人將隸兒他碎尸萬段,到最后,連一塊拳頭大的殘肢都找不到!”
噗通!
張錫炎說到最后,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悲意,雙眼通紅的雙膝跪在地上,以頭搶地。
“求唐先生允許我帶人外出,去贛省為我兒報仇!”
略帶沙啞和低沉的聲音傳進唐先生的耳中,令他那一直溫和靜然的眼眸,泛起了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