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家伙。
顧娜的眼珠子快要蹦出,無比震驚道:“你真敢這么做?怎么樣?味道還好嗎?”
沒有即刻回應顧娜。
在吞進脈沖炮彈幾秒之后,暴食之罪的神色就顯的越來越難看,那摸樣就好比食物卡在喉嚨不上不上,噎住了一樣。
你是不是特別難受?
眼看暴食之罪頻繁擺動著大橢圓身軀,顧娜露出擔憂之色,好心問道。
實在消化不了就吐出來吧,顧娜建議道。
嗚嗚嗚嗚。
根本不理會顧娜的建議,暴食之罪不但沒有吐出脈沖炮彈,反而緊閉短嘴,遲遲不肯張開。
隔著不遠距離,顧娜也能感覺到暴食之罪的痛苦,她不肯吐出來,顧娜也拿她沒有辦法,畢竟,脈沖炮彈去往的地方不是自己肚子,不是想吐就能吐出來的。
姐姐,姐姐。你怎么樣了?
當顧娜拿暴食之罪束手無策的時候,忽然間,從她的身后傳來一個女孩聲音。
是那個血蛭。
原來你還沒有死?剛才那一顆脈沖炮彈,我隱約記得應該把你轟成渣滓了嘛?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哼。
只是下半身被你炸開花而已,我的頭顱依然完好無損,下半身對我來說不致命。另外,雖說下半身是我裝填食物的器具,但就算失去了它,我依然可以找到別的器具去替代它。
是的,誰說不是這樣呢?
顧娜淡淡一笑,道:“血蛭這種蟲子,生命力本身就非常頑強,即使除頭顱之外的器官全部被破壞,但只要頭顱還保存完好,邏輯上應該是不會被輕易殺死。”
你到底對我姐姐做了什么?
小暴食一邊撫摸暴食之罪肚子,一邊指責:“要是我姐姐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就算讓我小暴食灰飛煙滅,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咱們等著瞧。”
喂喂喂。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顧娜感到憋屈,反駁道:“讓她不要吞食脈沖炮彈,她就是不聽話執意要將炮彈吞下去,現在可好,吃進去倒是簡單,可吐出來就沒那么容易啦。”
嗚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姐姐也不會變成這種樣子,你賠我,賠我姐姐。
賠不賠還是后話,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勸一勸你的姐姐,讓她快一些把炮彈吐出來,只要現在能把炮彈及時吐出,興許對她的傷害還不算嚴重。
咦?炮彈?
一頓無理取鬧醒悟過來,小暴食臉色突變,傻傻道:“什么炮彈?是剛才轟炸我們那種炮彈嗎?”
嗯。
顧娜點點頭,道:“就是剛才那種脈沖炮彈,不過這顆脈沖炮彈并沒有實質性爆炸,自從被你姐姐吞進肚子后,脈沖炮彈就像突然間變成啞巴一樣,在你姐姐肚子里一點音訊也沒有了。”
泣泣泣,小暴食的哭泣轉變成抽泣。
姐姐的胃口本來就不太好,雖然我也知道她一直以來都喜歡吃肉肉,可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帶回來的肉肉幾乎都不會自己吃,反而都留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