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我將其他人也打一頓?”君無夜瞥了步劍庭一眼,“那個人最先起的頭,叫得最歡,我自然打他,如果你覺得應該將其他人也打一頓,那我沒意見。”
步劍庭自然不是慫恿君無夜繼續打人,只是要君無夜的一個解釋。
聞言,他看向那些不滿的天劍宗弟子,開口道:“都聽到了么?”
那些不滿的天劍宗弟子原本還以為步劍庭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如今才反應過來,似乎他們的步師兄不打算站任何一邊,只是為了調解雙方的矛盾。
步劍庭的意思很明顯,雙方罷手,可以和氣相處,而如果繼續鬧下去,君無夜將矛頭對準其他人的話,也別想步劍庭幫忙。
有了步劍庭的表態,眾人都不敢繼續鬧事,紛紛后退幾步。
至于那個挨了君無夜兩巴掌的天劍宗弟子,不敢鬧事是肯定的,可心里面更加不爽,忍不住嘀咕道:“想打人就打人,還真是了不起,簡直沒將我們天劍宗的門規放在眼里。”
君無夜瞥了那人一眼,一股恐怖的威壓落在那人身上。
那人臉色變了變,看向君無夜,很是不敢置信。
君無夜邁步朝那人走過去,每走一步,那人身上的威壓便加重幾分,以至于君無夜距離那人只剩三步左右的距離的時候,那人渾身顫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別說打你,我就算殺了你,也沒人能奈何得了我。”君無夜看著那人,滿臉冷漠地說道。
“你……你敢殺我?”那人略微驚恐地說道。
“我能救,自然也能殺!”君無夜說著,一掌拍出。
“吳絕師弟手下留情!”步劍庭大喊一聲。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聽“砰”的一聲,一道血霧爆裂開來,那名天劍宗弟子的身體緩緩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天劍宗弟子都驚呆了。
他們見識過君無夜的強勢,有些人甚至親眼目睹過當初君無夜擊殺季平的場面,再不濟也聽說過君無夜殺死勾結炎武宗的叛徒季璇和洪豫章的事情,可那些都是在天劍宗的規矩之內,是殺了同門也不會被追究的情況。
如今那個天劍宗弟子只是三番五次挑釁君無夜,按照天劍宗的規矩,君無夜無論如何都不能殺他,可他還是死在君無夜手中,這讓眾人非常難以置信。
知道君無夜一向不守規矩,可如今這種行為,果真是沒將天劍宗的門規放在眼里。
這家伙,難道一點都不知道什么叫畏懼?
想到剛才還打算找君無夜發泄怒火,眾人心有余悸,暗暗慶幸被步劍庭攔阻,否則指不定君無夜會不會大開殺戒。
步劍庭倒是有些苦惱。
他看看君無夜,又看看已經死去的那名天劍宗弟子,嘆息一聲:“罷了罷了,是他自己找死。”
說完,轉移話題道:“吳絕師弟,你說你是受了葛師弟所托來救我們的,可想好了如何帶我們離開?”
君無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點了點頭,“自然,我不做無把握之事。”
說完,找地方刻畫起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