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對邢玉妍下殺手。
只是很快,一道身影攔在邢玉妍面前,不是君無夜,而是前任宗主紀臨淵。
“鐘師叔,好大的脾氣!”紀臨淵開口說道,“就算邢玉妍不是天劍宗弟子,可她跟了吳絕,勉強可以算我們天劍宗的人,況且人家也沒說你是條狗,是你自作多情,如今卻要怪罪人家,真是豈有此理!即使你是天劍宗如今的代宗主,這事我也不能不管!”
“紀臨淵,又是你!”鐘如浩很是惱怒,不過也沒有再輕舉妄動。
飛船之上,玄河看著邢玉妍,皺了皺眉,“你是瓊華派弟子?怎么會在天劍宗?跟了吳絕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背叛瓊華派了?”
畢竟擁有推算的能力,能推算出邢玉妍曾經的身份也不足為奇。
邢玉妍其實很不喜歡別人說她背叛瓊華派,畢竟是瓊華派的人蠻不講理,要殺她在先,就算要說背叛,那也是瓊華派背叛她。
玄河不知道情況,因此邢玉妍也沒有生氣,只是說道:“我已經與瓊華派決裂,如今不再是瓊華派弟子。”
玄河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他帶領其他七個玄機門之人下了飛船,看看邢玉妍,又看看君無夜,冷冷地說道:“你們身上有很濃的血腥味,應該殺死過我們玄機門的不少人,不過這件事情我暫且不問,只想知道為何各大宗門的人都不見了蹤影,只有你們天劍宗的人能回來。”
君無夜瞥了玄河一眼,淡淡地說道:“你想知道是你的事情,我為何要告訴你?”
玄河愣了一下,目光微微偏移,看向紀臨淵,質問道:“你們天劍宗就是這么給我交代的?”
紀臨淵左右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我沒說天劍宗要給你們交代。”
“這是怎么一回事?”玄河看向另一邊的鐘如浩,有些惱怒,懷疑自己被耍了。
鐘如浩也怒了,大聲說道:“吳絕,你自己犯下的罪孽,想讓宗門給你背鍋?還不老老實實自己交代!”
君無夜根本不鳥他,淡淡地說道:“要交代你自己交代,我不會阻止。”
鐘如浩好氣,好想將君無夜一巴掌拍死,可紀臨淵在,他終究是奈何不了君無夜。
現在他有些后悔將紀臨淵叫來了,應該攔住紀臨淵,讓紀臨淵不要出面才對。
玄河眼看著這一幕,倒是有些無語:這天劍宗搞什么鬼?怎么亂七八糟的?
稍加思索之后,他看向鐘如浩,“也罷,你來說說,我只是要一個交代,誰來交代都一樣。”
鐘如浩更加氣憤,有一種自己被看輕了的感覺。
不過想到要利用玄河來對付君無夜,他終究還是沒有發作,當著眾人的面,將自己知道的關于靈州島試練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