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
君無夜微微搖頭,一臉的不以為然,“我可是光明正大地殺死玄元神王的,在場那么多神王都看著,哪里來的偷襲?”
“狡辯!你這分明就是狡辯!是不是偷襲,你自己心里沒點數?”那位神王冷哼著說道。
“狡辯?你算什么東西?我君無夜需要在你面前狡辯?”君無夜滿臉冷漠,“就算是偷襲,那又如何?我君無夜可是魔,天域第一魔,偷襲不是很正常?你們也不是從來沒有跟魔族族人戰斗過,該不會傻乎乎地以為魔族族人會光明正大地和你們戰斗吧?”
“你……”那位神王頓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偷襲這種事情向來為人所不齒,但不可否認它就是存在,別說魔族族人了,就算是神族族人,偶爾也會干出偷襲這種事情。
說到底,能將對方干掉就是贏了,哪管他是不是偷襲?強者的世界里向來只有你死我活,相較而言,偷襲還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尤其對于崇尚逍遙自在的魔族族人來說。
君無夜是真沒當一回事,將那位神王懟得啞口無言之后,他當即又說道:“還有誰想來受死的?”
“……”
一眾神王相互對視著,竟然沒有人開口,也沒有人站出來。
實在是剛才君無夜的一通操作太猛了,誰也不知道君無夜是不是會使出同樣的手段?
如果君無夜如法炮制,那么就算接下來對上君無夜的人做好防范措施,恐怕頂多也就是免于一死,怎么都不可能會有好下場。
如果君無夜還藏著別的不為人知的強大手段,那更是不得了,單獨跟君無夜對上,肯定是找死。
在場的諸位可都是稱霸一域甚至稱霸一方的神王,哪有人想找死的?
就算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也不可能如此大意。
之前玄元神王也是有絕對的自信來著,這種事情誰說得準?應戰了也沒有任何好處,沉默就對了。
大不了他們也不要臉一些,群起而攻,到時候也不用怕君無夜有多少手段,肯定是頂不住的。
反正最終不會讓君無夜有機會救走夕月圣女,不會讓君無夜有機會逃走,這樣就夠了,沒必要在這種時候出風頭。
君無夜倒是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直接就讓在場的一眾神王都沉默下來。
他難得地呵呵笑了起來:“原來你們這些神王才是真正的無膽鼠輩,我君無夜明知道你們是在用夕月圣女引誘我出手,明知道這里充滿危險,可我還是來了。跟我比起來,你們真是……難怪我前世身為無極魔王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要被我碾壓,看來不是沒道理的。”
這是明顯的激將法,然而在場的神王活了不知道多久,早就已經過了熱血上腦的年紀,又豈會被君無夜的幾句話輕易激將?
他們就跟什么都沒聽到似的,只是盯著君無夜看,依然沒有人站出來跟君無夜單打獨斗。
君無夜倒也不是非要跟人單打獨斗不可,畢竟他這一次是來救夕月圣女的,不是來踢館的,救出夕月圣女是他唯一的目的,他來此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沖著救出夕月圣女這個目的去的。
他再次看了夕月圣女所在的方位一眼,接著說道:“也罷,既然你們都不敢跟我單打獨斗,那就一起出手吧,免得說我欺負你們。”
此言一出,在場的一眾神王再也無法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