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許久,換了兩場臺唱了,還是沒見到王思怡。
正巧,今天岳老三在這里,他巡視著路過時,張子文想了想拿起個豆子扔他后腦勺,“過來回話。”
岳老三猛的回頭瞪著眼,一看是張子文時卻吃了一驚,臉色數變后,急忙走了過來低著頭,又皺著眉頭看了四大才子一眼。
“公子召喚何事?”岳老三低聲道。
“王思怡呢?”張子文好奇的道,“好久沒見過她了?”
岳老三遲疑了少頃搖頭,“卑職也不知,公子為何要關心她的事?”
“我關心誰的事要你過問?”張子文道。
岳老三又看了四大才子一眼。遲疑了很久才道:“都是自己人,小的便直說了,王思怡惹了很多事,請公子不要管她的事了。”
張子文道:“她惹了什么事?”
“總之一個巴掌拍不響,肯定是有理由的,請公子莫問。”岳老三道。
張子文便對他勾了勾指頭,意思是靠近些說話。
岳老三躬著身子,湊過來一些。
啪——
張子文猶如幻影似的一耳光甩在了他臉上,淡淡的問:“響了嗎?”
岳老三有些懵逼,最終只趕緊點頭,“響了。”
“你不是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嗎,那為何我能拍響呢?”張子文十分好奇的道。
“公子若高興聽響,就請繼續抽小的。”
岳老三一副肉盾的樣子,繼續維持著挨耳光的造型,已經不打算和他說話。
張子文遲疑少頃,他現在不說,那往后也不會說。繼續抽他沒意思了,便道,“我不會道歉的,抽你耳光一是為了擺事實講道理,反駁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說法。二一個,是因為你當時騷擾了我的人。”
指的當然是徐家夫婦。
岳老三也沒說什么,低聲道:“是。”
張子文微微點點頭,“好了沒事了,你去忙吧。”
言罷起身放了些銅錢在桌子上,帶著四大才子離開……
晚間時候陸謙來了一趟,進入小院抱拳道:“卑職陸謙,見過公子。”
又語氣中夾著興奮的道,“謝公子栽培,今日殿帥府已經辦理了小人的升遷手續,列為了都頭。另外楊帥不方便直接來這里,托小的送來五萬貫交子。”
張子文接過來看看,是東京一個著名商號開具的,需要用的時候直接去這個商號提現金就可以。但前提是先建設好自己的金庫運作體系。所以暫時來說還是要存在商號中給他們一定的保管費,另外還要支付楊守威利息。
張子文收好了交子,把提前寫好的收據拿出來,“這個交給楊守威就行。”
等陸謙收好收據后,張子文再道:“我讓四九通知你們查的事怎么樣?”
陸謙低聲道,“稟公子,那是四個傻子,但王曦風家里遇到的事基本屬實。只是說這種事過去那么久,閉口的閉口裝瞎的裝瞎,已經沒了證據。”
張子文喃喃道:“當然不可能有證據,至少這個時代沒有。但我已經知道了是什么事。事實上這個時代有人證就可以了。”
陸謙為難的道:“因害怕攤上事,王曦風家的人已經遣散,天南地北的不容易找。而當事人之一劉家,也把口逼得緊緊的,另外也就只有親手做這些事的狠人了。”
言下之意人證也很難獲得。
張子文卻也不是很關心這個問題,擺手道:“行,這事我心理有數,不用你管了。由富安負責策劃紅葉觀的事。而你有個重要任務:找到原觀主戚道長。且告訴他我給他撐腰,要他在適當的時候出面,如此就行。”
這任務倒是沒問題,陸謙卻又道:“公子……富安對搶紅葉觀的事仍在遲疑,若卑職不在旁慫恿,恐難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