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在一些時候張子文比較兇悍,聽說朱勔過去裝逼都被一箭射成了瘸子,哪怕訛到了八百貫醫藥費也算是臉丟光了。
現在這些小屁孩都屬于少年軍編制,所以蘇州城也沒誰想扇她們后腦勺……
張子文進城后,在南門附近遇到了李曉蘭的豪華馬車。
掀開簾子,李曉蘭有點曖昧的笑容看著他,“來赴宴?”
張子文點點頭,“你也是嗎?”
“嗯,上車吧,我們一起去。”
就此上去坐穩,開車了。
一些日子不見,李曉蘭的氣質樣貌瞧著更帶感了些,且她是個相對主動的人,像是和張子文很熟了,便越來越有故意貼身挨著的傾向。
張子文縮在角落里表現的相對老實。
“聽說你現在一日盈利有不到四十貫?”李曉蘭好奇的問。
張子文點頭道,“是的,這對你毫無感覺,但我覺得還可以。”
李曉蘭白他一眼,“你咋知道我沒感的?事實上我感覺挺好,這樣下去,你還我的錢只要三五年時間。除非你想賴賬?”
“幾萬而已,你不用這么隨時記掛著。”張子文道。
“說的好說的好,幾萬而已。你一窮苦包工頭也開始滿口大話了?”
李曉蘭一副羨慕又嫉妒的樣子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兩個礦井等于人家七八個礦井的產量。但你有想過一個事嗎,礦石儲量是有限的,很快挖光了你又怎么辦?”
“打仗。搶有礦的人。身為礦業資本家,我以為你知道這個套路的?”
張子文這回答險些讓李曉蘭上不來氣。但實際想想又何嘗不是這個道理。
上升到國家層面就更是這樣,興許當有天大宋的礦不夠了,若張子文這樣的暴走礦工又掌權了的話,那就真到了對遼開戰的時候,理由只有一個:遼國土地下面埋藏著大量的煤鐵。
張子文又岔開道,“對了,此番宴會在州衙,你有沒有消息,老劉搞這聚會什么意思?”
“不是他的,實際是何執中請了很多人,除一些豪商大族外,里里外外的,只要距離近的官員和軍頭也請了很多。”李曉蘭道。
到達地方,下車恰好遇到一身儒雅氣息的慕容先生,他以奇怪的眼神分別看了張子文和李曉蘭一眼。
跟著,慕容先生臉上浮起笑容見禮,“見過小張大人,見過李小娘子。”
又道,“聽說知州大人開恩后海軍盈利了,還不錯,像是每日有三十五貫的樣子?”
言罷也不等回答,攜帶著嘲諷的神色拱手后,自顧轉身進去了。
“我們進去吧。”
張子文也不多想,和李曉蘭一起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