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反正都是九萬,這些神奇的機器不要白不要,要了好歹可以在牛相爺跟前裝個逼,顯擺一下見識和勞苦功高的情況。
“就這么定了。”
為了避免約談越吃虧、越被忽悠,牛在生干脆先現場敲定下來,急急忙忙的帶著蕭靜媛媛離開。不管怎么說,此行被敲詐的程度有限,也算超額做到了政治方面的交代。
蕭靜媛媛也覺得這個時候不能裝逼,哪怕被勒索也要盡快敲定完成第一次合作,否則海軍的老許、以及其他領導對這事終歸是有抵觸的,耽擱下去變數還會有……
三月中旬。
張子文正在野心勃勃盤算著怎么把蕭靜媛媛付的訂金藏起來當做小金庫,并展望著從這次盈利開始、往后的工業藍圖。
碼頭開發區的辦公室內人員眾多,整個充滿了陰謀的一種氣味,全都想吃肉不怕挨抽的造型,紛紛對局座建議,怎么私藏這筆來之不易的利潤。
這時候一個戴著袖套的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說了句“不好,許大人來也”。
最當心的事還是來了,自從聞到了錢的味道,貌似老許也比以往的時候更精了。
沒能等把錢藏起來,外面的四五個土包子是攔不住許志先的,還是被闖了進來。
“好啊……算好本官及時趕來了,你們果然在密謀著藏錢。”
許志先威風還是有些的,發話之后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誰度不吭氣。
“你201所是不是不想混了?”
許志先伸個指頭指著沈任飛的鼻尖言之鑿鑿,“看你們干的好事,出賣大宋的利益也不說你們,總算是有朝廷的批文不那么敏感了,然而,賣了的錢你們竟是只字不提?”
沈任飛有些懵逼的樣子,“可這……不關我的事。”
許志先故意要讓他說出來的樣子,“那本官等著你說,關誰的事,誰給你的膽子?”
然而誰也無法指著局座說“是他”。
張子文真的太需要這筆兩萬貫的訂金上馬測試2.2版機器,最終只得勉強陪著笑臉起身,“看你把他們嚇的,多大點事。”
“哦,原來是張巡視員說話了,我還道是頭驢在我背后叫喚呢。”許志先轉身看著他。
張子文開始有點臉黑,又有點想老毛病犯了要毆打他。如果是私下恐怕就真的出手了,可惜當著的人太多,而他是大宋海軍的主政,規矩還是要有的。
于是張子文沉默了。
許志先也倒是感覺好了些,畢竟最看重的就是這紈绔的識大體,他在人前的時候總是很給面子。
“看起來這筆錢你是不打算交出來了?這雖然不是罪,但關乎財務規則和道德問題,而你現在已不是海軍主簿,乃是我兼任,本官以為你知道這事的?”許志先問道。
張子文擺擺手,沈任飛老羅陶司等等工業口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老許和小張兩人。
張子文裝作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道,“以這里為中心,這方圓二十里的地盤,是我一針一線拉扯起來的。我張子文有過錯這不假,我坑過很多人,但也為此付出過代價。在這地方我養活了當初你沒能養的數千人,并且沒干過一件缺德事。”
許志先微微一愣,遲疑少傾后微微點頭,“這倒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