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殺馬特青年也發現了不對勁,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黑衣男子連忙抱著自己受傷的手臂,不斷的抽著冷氣。
而那個黑影很快就落在了離黑衣男子不遠的垃圾桶上,細細一看,居然是一只大烏鴉。
可與普通烏鴉不同的是,這只烏鴉的眼睛卻是血紅色的。
接下來,只見一只又一只的鳥從四面八方降落在了黑衣男子和殺馬特青年周圍,到最后,足足飛來了數百只,這些鳥的品種很多,麻雀,燕子,烏鴉,黃鶯,但無一例外,它們的雙眼都散發著血紅色。
即便二人再傻,也發覺了這些鳥有問題。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這些平時溫順怕人的鳥兒們居然盡數撲了上來。
一瞬間,滿天飛天將兩人罩著結結實實的。
黑衣男子和殺馬特青年慘叫的揮著匕首,可依舊擋不住身上被啄被抓。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鳥才四散而開,只留下了兩具死狀極為慘烈的尸體。
已經捂著手臂跑遠了的夏月自然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她依稀聽到了慘叫聲,可這時候,他們哪里還敢回去觀察,直直的跑出巷子。
來到大街上,夏月和錢望海這才靠著一旁的店鋪上喘著氣。
“夏月姐,下次這種事情,你別再叫我了,再叫我,我就跟你斷絕兄弟……斷絕姐弟關系。”
錢望海弓著腰,看上去累的夠嗆。
夏月聽了后,直直的無視了他,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夏月姐,你去哪?”錢望海忙跟了上來。
“沒看到我受傷了么,去醫院包扎。”夏月將門關了上,搖下車窗:“你回去跟張老頭交代一下我們的經過,碰到警察,就把剛剛看到那兩個人的容貌描述給警察,能不能找到,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錢望海點了點頭。
車子緩緩開動,夏月捂著手臂抽了冷氣,其實匕首劃出的傷口并不深,但是由于傷口的線條有些長,普通的創可貼完全貼不住,所以只能去醫院包扎。
這次,她真是虧大發了。
本想著幫張老頭一次,自己就跟張老頭兩清,省了每天被他要挾著下棋。
沒想到,這次的小偷還是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慣犯。
隨著出租車到了市人民第一醫院,夏月便急忙下了車。
她捂著傷口,一路跑進了醫院大樓。
可這點傷口,急癥室根本就不待見,那里的醫生居然讓夏月去窗口排隊掛號。
可現在臨近中午,正值高峰期,每個窗口都是拉著長隊,夏月環顧四周,每只隊伍幾乎都要排上幾十分鐘。
“你是玄女?”還沒等夏月走到隊伍中呢,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夏月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國字臉中年男人正盯著她不住的看著。
這人她根本不認識,夏月隨即問:“你哪位?”
那個中年男人見夏月沒有反駁,只當自己是猜對了,笑了笑,說道:“我叫黃東,你也可以叫我東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