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連超古代神靈都無法理解對方的層次，甚至可以稱之為“天”，說是一種無法正常理解的神秘法則現象！
這就很恐怖了。
自己和超古代神靈，在那種偉岸的存在之下，同樣弱小，都是浮游與螻蟻，哪怕超古代神靈的漫長壽命，在那種存在的眼前也不過是片刻之間。
睜眼便是誕生，眨眼即是逝去。
不說自己的一生，連超古代神靈這種九階統治諸天的巨頭，在那種法則凝聚的具象化現象前，也不過是一個笑話。
“原來真的有天。”卡洛琳終于緩緩吐出這一句話，震撼莫名，自己跟隨著超古代神靈，一路走來見證了很多不可思議的奇跡，眼界也得以開闊。
“生命值得敬畏，大自然更加值得敬畏，在茫茫諸天世界的面前，任何生命，都是渺小無比，包括你我。”
許紙示意卡洛琳坐下，在一塊大石頭上輕輕開口，在身后給她揉著肩，淡然道，“人的這一生，總是會不斷碰到未知與挑戰，就像是曾經年少的我們，震撼于天空的雷電、暴雨、地震...那些神秘的法則現象，本身就是一種威嚴。”
卡洛琳被按摩著肩膀，有些臉微紅，沉默了數秒，忍不住說道，“超古代神靈，我們的未來，可能觸及，甚至比肩那不可名狀的唯一嗎？”
“誰知道？”許紙笑道，“等你突破九階再說吧，一切目前還很遙遠，你不需要去急著企及，追求...太過高遠的目標反而會打擊自己的決心。”
卡洛琳點點頭，有些莫名的感慨與感動，忽然問道，“那您說，這個無盡的神秘宇宙和諸天中，有創世神，會不會有破壞神？”
許紙頓愕了下，面色漸漸變化。
這是一個好主意。
還別說，卡洛琳這一語驚起夢中人。
有創造、自然有破壞之神，畢竟萬物循環生滅，沒有對立面就是一種不健全了。
并且，自己曾經說過，諸天萬界，有十二萬九千六百世界，為一元，紀元有生滅，有浩劫，那么浩劫從哪來？破壞神？
許紙托著腮沉思。
群星歸位，魔神滅世，這是一個老梗了，最為常見的設定。
但不得不說，能普及是有它的道理，屬于非常完善的世界觀，而許紙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非常善于聽取各家的意見，集合眾家之所長。
那些玩家們給出的，先天一氣的真氣，輻射光源的古佛，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敝帚自珍，那是愚蠢的做法。
“或許，真有與創世神對立的破壞神？”許紙想了想，不可置否，“畢竟創世神，是諸天萬界中，無數生與造物的法則匯聚的法則具象化載體...居住在緯度與緯度的時空院子中，那么反之，死與破滅的法則匯聚，也可能進行具象化的載體...這可能是會產生。”
卡洛琳點點頭，也興致勃勃。
畢竟她現在是十分高興與喜悅，一輩子都沒有那么開心過，得到了一個巨大的奇遇，看到了更加廣闊的世界，乃至神秘的創世神，降臨創造萬物，修補這一片世界！
真是太美妙了。
許紙倒也很淡然，讓她開心一下，才能更好的賣力干活。
畢竟這一次，他想試著讓卡洛琳的恐怖超級計算力，進行輔助推演，“眼前，這兩百年的時間流速，你可以試著干涉那些生靈的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