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方啟搖了搖頭。
“可是太平會……”
“林姑娘，”方啟打斷了她，“我已經退隱了，人族的興衰已經與我無關了。”
“你當真如此絕情？”林沛嵐還不死心。
“求人不如求己。”方啟冷漠地說道，“女性一日無人突破宗師，就一日不會被尊重。”
“在人族之中，反對你們女性掌權、甚至是獲得人權的男人很多，就像他一樣。”方啟指了指地上的shi.體。
“就算是我和葉華，也不可能一個一個去勸，而且也勸不動。”
林沛嵐低下了頭，這一刻，她感覺無比自責。
“女性不能突破宗師，是困擾了人族三百年的難題。”方啟說道，“這和你無關，你不必太自責。”
林沛嵐咬著下嘴唇，頭還是低下的。
方啟看她這死倔的樣子，也沒多說什么。
隨后，方啟和葉華單獨走到一邊，布下了隔音結界。
“暫時不要立刻動手，我的學生們還在歷練。”方啟說道。
“不會有生命危險吧？”葉華問道。
“沒有。”方啟答道，“但她們不知道沒有。”
“來一次生死的試煉，的確更容易進步。”葉華點點頭，隨后低頭沉思了片刻。
“的確，就算是太平會，對人族的存亡也只是皮膚病而已，重要的是鍛煉救世主！”葉華很快就想通了，“我答應了。”
“對了。”葉華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太平會的人，怎么混進去的？”
“大部分是實名進去的，估計是臥底，小部分是喬裝打扮。”方啟答道。
“可會進入太平會的，應該都是男性吧？”葉華問道，“可是，社會中女性靈士要多很多，出現那么多男性靈士，不會被懷疑嗎？”
“他們女裝了。”方啟答道。
“這樣啊……”葉華點點頭。
“不對！”葉華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你剛才說，很多都是臥底？”
“對。”
“那他們是在這里生活了很長時間？”
“對。”
“這么長的時間，他們都是女裝？”
“對。”
“……”
就算是葉華，一時間也有點心神動蕩。
“他們的堅持，如果能用到光復人族上，該有多好……”葉華嘆息道。
“在他們眼里，他們就是在為光復人族努力。”
“嗨誒。”葉華只能嘆息一聲。
………………
………………
“救、救救他們……”侯偉銘喘著粗氣。
他滿身的傷痕，到處都滲著血跡。
“發生了什么？”徐清月上前扶住了他。
“我、我們……遭遇了、很多、很多的……兇獸……”侯偉銘說話斷斷續續的。
也許是說話的動作扯動的身上的傷口，他不是疼得直咬牙吸氣。
“嘶嘶！”
“我、突圍，就是……找人、幫忙……。”侯偉銘翻個身，跪在了地上，“求求你們！”
“告訴我們在哪！”趙妍寧豪氣地說道。
“……多謝。”侯偉銘似乎沒想到她這么痛快地就答應了。
“不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