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烙鐵直接烙上前胸,冒出絲絲白煙,發出一股刺鼻難聞的焦糊味道。
細皮嫩肉的汪威善疼得是渾身痙攣抽搐,襠下瞬間就濕了一大片。
看到這幕,王格志眉頭微皺卻沒有阻止。
殘忍嗎?
不,在審訊室里,烙鐵只不過是常規項目,比這個還要殘忍的事海去了。
只要是帶進這里來的人,就沒有幾個嘴巴能閉著,遲早都得開。
再說王格志是老實,又不傻。
他可是知道楚牧峰的后臺是曹云山曹副處長,審訊的時候上點手段,別說沒誰挑刺兒,就算是挑刺又如何?
難道說他們還敢和曹處長對著來不成?
這年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誰會吃飽撐的多管閑事。
何況汪威善可是殺人嫌疑犯。
要是能把嫌疑二字去了,那楚牧峰用什么樣的手段審訊就沒誰去管。
據說連廳長都被妖貓案給搞得煩躁,只要楚牧峰真能破了案子,那只有贊許,沒有責怪。
“汪威善,這才是開胃菜,你瞪大眼睛仔細看看!這里好東西可不少,你確定要全部享用一遍嗎?你確定,咱們就繼續?”將烙鐵重新塞回火爐,楚牧峰拍拍手,不緊不慢地說道。
原本楚牧峰對這個汪大夫只是懷疑,可自從他選擇逃跑,還跟自己動了刀子,那就是百分百逃不脫了。
對于這種惡徒,與其循循善誘浪費口水,不如直接上刑來得干脆!
看到楚牧峰那平淡地表情,汪威善如同看到了一個惡魔般,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趕緊哭喪著臉,哀嚎喊道:“官爺,別來了!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這個汪威善可以說是個偽君子,但絕對不是個硬漢。
“你怎么知道是我殺的簡如云?”
在招供前汪威善使勁咳嗽了兩聲,面部肌肉抖動著,充滿不甘地問道。
“剛開始只是懷疑,所以才會去扁鵲堂找你問話,可誰讓你跑呢,你這一跑不就是做賊心虛嗎?”
楚牧峰當然不會詳細解釋其中的原委,更不必將自己的形神思維觀察法說出來,現在只要你招供,說其他的根本沒有意義。
“說說吧,你到底為什么要殺簡如云的?”楚牧峰不緊不慢地說道。
“唉……”
深深嘆了口氣,熬不住烙鐵的汪威善開始一五一十地招供了。
事實真相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字:貪!
在看病時,汪威善無意中從簡如云的口中知曉,他家有一副據說是名家之手的《怒貓圖》。
經過鑒賞之后,他確認是真品無疑,多次表示想要高價收購,可視若珍寶的簡如云就是不答應。
因為一時起了貪念,汪威善就鋌而走險,將哀嚎毒藥涂抹到一副臨摹的《怒貓圖》上,借著請簡如云欣賞的機會將他毒死,事后來了個以假換真。
如今真的《怒貓圖》和哀嚎毒藥都被他收藏在一處私宅中。
“簽字畫押!”
帶著口供就楚牧峰大步流星走出審訊室,這里交給王格志善后就成。
他興沖沖的來到曹云山的辦公室外,敲門進去后,滿臉笑容將口供遞過去。
“處長,這個案子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