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被這樣威脅的楚牧峰,拍案而起,唇角浮現出一抹冷笑,向李四湖的眼神里充滿冷漠。
“李四湖,我尊敬你稱呼你為李二爺,你別自己不識抬舉。是不是欺負人的事兒做多了,習慣了,改不了?連我也想威脅?”
“好啊,既然你們青花堂想玩橫的,那你給我豎起耳朵聽清楚了,章社長不答應,那《楚報》就不會賣!”
“你們青花堂要是說敢玩陰招下冷刀子,那我保證只要被我抓到了,一個都別想好過!”
說道這里,楚牧峰揚起手指指著對方鼻子道:“你,也不例外!”
“怎么著,楚科長,你這是鐵心不給我們青花堂面子。在這四九城中,我們青花堂說話好歹也算管點事,你這樣做的話,不怕給自己招惹麻煩嗎?”李四湖扭了扭脖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麻煩,我楚某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誰要是給我找麻煩,我會讓他永遠沒麻煩!怎么,你想給我找嗎?”楚牧峰殺氣騰騰道。
自己現在是堂堂警察廳偵緝處副科長,如果面對一個江湖勢力都要服軟,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沒有沒有,我就一生意人,哪里敢呢。”李四湖眼皮子一耷,有點慫了。
他剛才莫名有點心慌,感覺自己如果真把“就給你找了怎么滴吧”這話給丟出來,對方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給抓起來。
一推椅子,楚牧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神情冷峻道:“李四湖,你記住了,你們想要公平競爭,我管不著,但誰敢亂來,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好了,章老板,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走吧!”
“是!”
章廣盛當即也跟在身后,走到門口的時候,楚牧峰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李四湖一眼,硬邦邦地丟下一句話。
“李二爺,我剛剛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你可要放在心中,勿謂言之不預!”
說完,兩人就推門而去,留下一臉豬肝色的李四湖。
酒館外面的車中。
章廣盛探頭望了望回禾堂,略帶幾分擔心地說道:“楚科長,這樣能行嗎?青花堂會放棄嗎?”
“放棄?”
楚牧峰望著窗外的風景,云淡風輕地說道:“你覺得以青花堂的做派,這頓鴻門宴不歡而散,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肯定不會!”章廣盛斷然說道。
“沒錯,他們肯定不會就此放棄,肯定會搞事情,但是無所謂,我這邊已經做好準備,不怕他們動,怕他們不動。”
“只要他們敢搞風搞雨,那我有的是辦法收拾。倒是你這邊,還可以利用這事做文章,至于說到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楚牧峰充滿自信的說道。
自己原本考慮有點多,其實后來想想,對付這些江湖勢力,根本無需顧忌什么,隨便抓幾個拖到局子里炮制一番,都能讓他們交代出一堆見不得人的事兒來,讓他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章廣盛心里一緊,隨即釋然。
對啊,自己光是想著危險,怎么就沒有想到機遇。
危機危機,機遇都是在危險中隱藏著的,別看青花堂是家大業大,但只要運作得當,這事不是說沒有辦法給他們沉重一擊。
別的不敢說,將《青花》報社徹底擊垮是綽綽有余的。
“老板,我知道怎么做了!”章廣盛點了點頭,眼神燦爛。
“放手大膽去做,萬事有我!”楚牧峰拍了拍章廣盛肩膀道。
章廣盛是不清楚青花堂的后臺是誰,但楚牧峰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