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鄭大夫據說要去香港呢。”
“這么好的醫生哪里找啊!”
……
這個消息像是長了翅膀的鴿子一樣,迅速飛向四面八方。
當天晚上。
天空烏云密布,然后嘩啦著下起雨來。
起初的雨不算大,但很快就變成傾盆大雨。
長長的黑芝麻胡同全都被暴雨覆蓋,地面上全都水濺起來的水花,路上沒有一個行人,所有人都早早躲在家中避雨。
鄭半房家,除了他之外,其余人都已經收拾行李先行離開了,這樣做也是為了證明他要走的消息是真。
此時的他就站在客廳中,將自己的一些細軟家當收拾進箱子里。
咔嚓!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驚雷炸響,剛剛放下東西站起身的鄭半房,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看向門口,然后頓時瞪大雙眼,充滿驚恐之色。
在閃電的照耀中,一個帶著雨笠的黑衣人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那兒。
“你……你是誰?”滿臉鄭抬起手,嘴唇哆嗦著喊道。
“取你性命的人!”
黑衣人聲音有些嗓啞,隱藏在面具下的雙眼迸射出兩道寒光,看向鄭半房就像是盯著一具死尸般,眼神冷漠寒徹。
“你真來了?”鄭半房強忍著心中的慌張,躲到桌子后面喊道。
“怎么?你知道我要來?”
黑衣人向前邁出一步,然后沒有等到鄭半房回答,他就自問自答的說道:“對啊,你應該知道我要來的。”
“畢竟黃本章死了,梁鶴翔死了,和當年那件案子有關的兩個證人都死了,你又怎么會一點都察覺不到。”
“你到底是誰?你真是為當年那個案子來的?”鄭半房聲音哆嗦。
“對,我就是為當年案子來的。”
似乎因為鄭半房是最后一個要殺的人,所以黑衣人表現的非常淡定從容。
他甚至都沒有說著急著要動手,反而直接走到一側的墻壁前,手里變戲法的拿出來一桿毛筆。
“黃本章是助紂為虐,梁鶴翔是死有余辜,那么你覺得我會為你定什么罪名呢?”
“什么?”鄭半房使勁吞咽了一口唾沫。
“瞪大你的狗眼看仔細了!”
黑衣人唰唰的就揮毫,很快墻壁上就落下四個血紅大字,欺師滅祖!
啪!
又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血蟬畫紙貼上去!
“欺師滅祖!鄭半房,我給你定的罪名沒錯吧?你就是一個欺師滅祖,理當千刀萬剮的叛徒!”
“之所以將你留在最后殺死,就是要讓你在知道黃本章和梁鶴翔被殺死后,飽受驚恐不安的煎熬!現在,你也該死了!”
黑衣人話音未落,手腕翻動間,出現一節花槍,鋒利的槍尖閃著寒芒。
腳步邁步,槍尖直對致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