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明原本就是舉步艱難,被這群人逼得更是焦頭爛額,痛不欲生。所以說當時地方法院宣布陸國明死罪的時候,他沒有選擇申辯,而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甘愿領刑。”
“最后,這件案子因陸國明的槍斃而宣布告終!”
“黃本章后來則開了一家古玩店,梁鶴翔成為了一名閑散的富翁,至于說到鄭半房,則是成了一個開醫館的醫生。”
話說到這里,楚牧峰頓了頓,看著陸雯珮問道:“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
“對,你說的沒錯,你不但將當年卷宗上的案情說出來,你還將當年案件的真相也說出來。”
“楚科長,我應該感謝你。感謝你敢說真話,敢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陸雯珮眼圈中泛起濕潤卻竭力控制著說道。
“我說的真相是鄭半房告訴我的,他要是不給我說的話,我又怎么敢肯定當年案情是這樣,不過這些已經是過去,現在我想要說說你。”
楚牧峰指著陸雯珮,朗聲說道:“我要說說你的身份!”
“你知道我是誰?”
陸雯珮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除非你將我抓住,揭開面具,不然你根本別想猜到我是誰。”
“是嗎?”
楚牧峰忽然間玩味一笑,豎起三個手指道:“小牡丹,你覺得還能抵賴嗎?”
什么,小牡丹?
在場的警察聽到這三個字后,全都愣住了。
鄭半房也傻了眼。
誰?
你說陸雯珮就是景祥樓那個火爆的大青衣小牡丹?真的假的?
唰唰唰。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投射過來,而碰觸到這些目光,不死心的陸雯珮稍作遲疑,依然沒有摘下面具的意思,而是冷冷說道:“楚科長,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楚科長,您是不是猜錯了?她怎么可能是小牡丹呢?小牡丹怎么能是陸雯珮?這……這根本不可能!”鄭半房顯得有點支支吾吾的問道。
“怎么就沒有可能?怎么就不能是呢?”
在她的沉默無語中,楚牧峰語氣緩慢而堅定地說道:“你就是小牡丹,我敢斷定你就是。”
“證據呢?”陸雯珮不服氣道。
“第一,兇器!”
楚牧峰眼睛看向陸雯珮手里拿著的花槍,其余人的眼睛也都看過來,看到那桿花槍的瞬間,都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
對,通常只有戲院才有花槍。
所以眼前這個黑衣人還真有可能就是小牡丹。
“只憑一桿花槍就能肯定我是小牡丹嗎?”
“別著急,我先說說這桿花槍。”
“其實黃本章死的時候,我就曾經猜測過,到底是什么兇器造成的致命傷口。因為黃本章是一槍封喉,能做到這個的,應該就是長槍短矛這類的冷兵器。”
“然后就是梁鶴翔被殺,也是一樣的奇怪傷口。當然,那時候我也不能確定就是花槍,可直到現在,我才敢肯定,兇器就是花槍。”
“只不過你這桿花槍應該是經過特別加工打造,根本不是一般唱戲用的,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