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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閻澤出,兩人來到曹云山的辦公室。
到了這里,氛圍明顯是比之前在廳長辦公室中要緩和輕松許多。
畢竟兩人是師兄弟,不必太拘謹了,真的要是說都像是對待閻澤那樣小心翼翼地話,反而顯得關系生疏。
“你呀,這次真的是有些冒險,知道嗎?”曹云山點燃一根香煙,在云山霧繞中,那雙眼睛閃爍的像是明燈般璀璨。
“師兄,您指的是我親自去沈府嗎?”楚牧峰咧嘴一笑。
“對!”
曹云山彈了彈煙灰,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你小子身手過人,但這事不是說非要你親自去做的。”
“我記著提醒過你,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也答應過我的。怎么事到臨頭你就忘記那?”
“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在你翻墻進沈府的時候,廚房中有人,他大聲呼叫怎么辦?就算是沒有人,你在安置耗子籠子的時候,有人突然間闖進來怎么辦?”
“或者說就算是沒有人進來,那個耗子籠子沒有按照你設計好的時間推開,提早爆炸,你也難逃一劫!要是說晚點爆炸,不說晚點爆炸,這個對你沒啥影響,充其量就是那兩個目標逃過一劫。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剛剛聽楚牧峰介紹情況時,曹云山并沒有多說,但是記在心里,想想之后覺得只是太冒險了,此刻忍不住責怪道。
這種問題,閻澤當然不會去管,他只要看到結果就成,至于過程,他不在意。
感受到師兄話語中的滿滿關切之意,楚牧峰充滿感激地說道:“師兄,您說的這些我也都清楚,但當時時間緊迫,只有我對沈府的地形是清楚的,其余人壓根就沒有進去過。”
“換做別人去的話,結果或許就是您說的那樣,沒準得有個兄弟出事。所以權衡之下,還是我來吧,把握更大!”
“你呀!”
曹云山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楚牧峰是非常有主見的,他也就懶得再多說什么。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原則和行事準線,想要強行改變也是不現實的。
“總之這種事你以后心里有數就成。”
“我明白我明白!”
楚牧峰滿臉堆笑,然后就岔開話題問道:“師兄,廳長是說讓我負責處理什么案件呢?怎么瞧著他的模樣,好像這個案件很有說法?是不是很棘手?”
“當然是棘手,不然也不會丟給你這個神探了!”
曹云山聽到楚牧峰問起這個,也就不再糾結剛才的話題,而是調侃了一句,順手從桌兜里掏出一份卷宗來遞過去說道。
“牧峰,這個案子是一個陳年舊案,說是陳年倒也不算多久,是五年前的。說起來,你當時沒準也聽過這個案件。”
“五年前的?”楚牧峰微微凝神,不管是什么案子,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偵破。
“對,五年前的案子,當時在北平城還鬧得挺轟動,怎么樣?你想想,心里有沒有數?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五年前是哪個案子?”曹云山沒有著急說案子,而是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