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
楚牧峰可不是當年的愣頭青,也算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所以當著這兩位老板的面,一點都不拘謹,談笑風生說道。
“不瞞二位老板,早就聽說這里的全鱔席是非常有名,不過我是第一次來。以前在警校上學的時候,沈浪就說要請我們過來吃一頓,直到現在都沒有兌現。誰曾想,今天還是因為兩位才有機會品嘗。”
“我和我叔又不分家,他請不也等于我請啊!”沈浪嘿嘿一笑說道。
這種場合叫老四不合適,就喊牧峰吧,親切又不失禮儀。
“我說沈浪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答應人的事怎么能不兌現呢?咱們老沈家可沒有這種食言而肥的習慣!”
“就沖這個,你得再請你們幾個好兄弟吃上兩頓全鱔席!”沈清風故意板著臉說道。
“得嘞,有您這話我就放心了!要不我到時候就帶著他們過來,記您賬上吧!”沈浪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
在這種插科打諢中,氛圍很快就活躍起來。
四個人隨意閑聊,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那天在郊外看到的場面,說起這個,沈清風就來氣。
“這里是咱們的國家,是咱們的地界,誰想到這群小鬼子的軍隊竟然敢這么囂張跋扈,簡直是欺人太甚!也就是我歲數大了,要是再讓我年輕個二十歲,看我不上去抽他丫的!”沈清風義憤填膺地說道。
“說起來我也碰到過這個情況。”
談到這個話題,張謙鶴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他放下碗筷,語氣凝重地說道:“我當時看到的場面應該和老沈你看到的差不多,甚至我覺得都要比你說的還嚴重,都動起了手,就差開槍了。”
“其實我有件事真有點弄不明白,就是這個島國駐軍是什么時候開始有的?話說當年九一八事變后,東北全境是淪陷了,這幫小鬼子在那邊是成立了個偽滿洲國。”
“可這邊呢?咱們北平城外面的駐軍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沈浪帶著幾分好奇問道。
“你小子居然不知道?”沈清風瞪圓眼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張謙鶴也露出無語的表情。
你好歹是警官高等學校畢業的,怎么能連這種事情都不清楚?
雖然說這事不是必須要知道,但這應該是個常識性的問題吧?
你竟然一無所知,你在學校里面到底都是學的什么?你又是怎么從警官高等學校畢業的呢?
看著兩位長輩充滿鄙視的眼神,沈浪訕訕一笑,摸著腦袋說道:“其實吧,我也不能說是不清楚,只是記不太清了。”
“楚科長,還是你來給他說說吧,我怕我說著說著要忍不住抽這個混小子!”沈清風目光投過來道。
楚牧峰指了指沈浪,搖搖頭說道:“你呀,讓你上學的時候多看點書,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丟臉了吧?”
“這種事雖然說在咱們的課堂上是沒有講過的,但想要知道的話,有的是這方面的資料,你居然一點都不關注。”
“耳朵豎起來,我來給你普及下。”楚牧峰一本肅然說道。
“其實我想很多人都會有你這樣的疑惑,都會覺得島**隊應該是在東北那邊,怎么會在北平城外冒出來。”
“其實還真不是這回事,北平城外的島國駐軍,可是在九一八事變前就有了,真要是追溯的話,能追溯到那位奢侈無度,內狠外懼的老佛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