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之前安排的那些人也都回來,不出意外的是,他們根本沒打聽到什么有價值的消息。
“隊長,那個黃包車夫是沒有問題的,他的社會背景很簡單,而且為人也很本分老實。”
“黃本齋雇傭的老媽子也是一樣的,背景干凈,經過查證,她也的確是回去給兒子操辦婚事了。”
“我去調查的是學校的社會關系,黃先生一向與人為善,跟同事學生相處得都很不錯。”
……
偵緝五隊是剛剛成立不久,大家之間都不能說是多熟悉,可就是這樣的不熟悉,在面對案子的時候都能做到井然有序。
因為他們都清楚,就案子來說必須認真對待,誰要是說敢在案子上偷奸耍滑,那絕對沒好果子吃。
楚牧峰御下極嚴,賞罰分明,沒人敢含糊。
華容早就料想到會是這樣,所以也沒計較,讓隊員們先離開。
當只剩下兩人的時候,華容沖著蘇天佑問道:“蘇隊長,我這里倒是發現一個線索,只是這個線索不敢肯定有沒有用,我也只是有所懷疑而已。”
“有線索?趕緊說說!”蘇天佑現在是有些心急。
他是過來鍍金的不假,但也是要學經驗的,要是說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遇到難題,遲遲沒辦法偵破的話,自己這個金怎么鍍?還能學什么呢?
有線索就是好事。
“是這樣的……”
華容將今天跟蹤到的細節說了一遍后,神情嚴肅的說道:“我現在懷疑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和那個賣糖葫蘆的人有關。”
“但他最后卻是坐汽車離開,我也不方便繼續跟蹤。所以現在要做的是兩件事,第一,通過追查車牌查到對方線索,第二就是去酒廠,摸摸那個買糖葫蘆的家伙。”華容豎起兩個手指道。
蘇天佑聽到華容這邊竟然能找到這種線索時,頓時滿臉喜色。
這個線索絕對有價值,是個突破口。
“行,老華,車牌的問題我來負責調查,不過酒廠的那個人,你要怎么調查?去酒廠直接認人嗎?”蘇天佑好奇的問道。
“不用,我準備去找王格志!”華容指了指外面。
“王格志?你找他做什么?他難道在酒廠有人?”蘇天佑不免有些奇怪。
“他在酒廠有沒有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王格志的素描功底很厲害,我怎么都得先把那家伙的畫像鼓搗出來,然后才好打探吧!”華容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
“行,那咱們兵分兩路,抓緊落實吧!”
“好!”
看著華容的背影,蘇天佑心里也是暗暗佩服。
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偵緝五隊,自己對其余幾個隊長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知,可人家華容卻已經知道了王格志擅長繪畫。
這就是差距。
“父親,這就是您讓我下來的原因嗎?我是不會讓您失望的!”
王格志正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手頭的案件,這個案件雖然說不算棘手,但是很麻煩,不是輕輕松松就能搞定的。
“格志,忙著哪?”來到一隊,華容敲了敲門說道。
“呦,是老華,這么客氣干嘛,快進來坐。”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筆,王格志站起身來笑著招呼道。
“你現在真是變了模樣啊。”華容走進來坐到椅子上,臉上帶著幾分感慨道。
“能不改變嗎?”
王格志拿起桌上的眼,丟了根過去:“老華,我想你做夢都沒有想到,咱們會一起共事吧?”
“沒錯,真沒想到啊!”華容頗為感慨地點點頭。
兩人認識嗎?
當然是認識的關系。
以前在警備廳郁郁寡歡不得志的王格志早就和華容認識,兩個人的關系還很不錯。